她並沒有說話,就在那裏靜靜的觀看著寒昱晨,盡管他能最大程度地控製自己的麵部微表情,但還是會在無意中表露出來的一些神色變化,比如一些微小的肢體語言,她也在慢慢的分析著。
“這款手表是你一年前在NV專賣店裏購買的吧!我們已經調查到人的購買記錄,上麵顯示是你的對吧!”葉羽楓手裏拿著物品袋內的手表,向著寒昱晨冷聲逼問著。
“是我的又如何,不是我的又如何,不用轉彎子了,就直接說下文吧!”寒昱晨沒有任何驚慌,隻是充滿興味的詢問著。
“這是在案發現場留下來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葉羽楓將證物放下,眼神清冷銳利的怒瞪著寒昱晨,接著說道:“在醫院裏張清研是專門負責我的病房,你敢說她的死與你無關嗎?寒昱晨你住院起訴是假,暗中謀劃作案才是真吧!”
寒昱晨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的看著葉羽楓手裏的手表,靜默了半天才冷冷的說著:“人不是我殺的。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
“你到了現在還在狡辯,寒昱晨我們警員已經去你別墅搜查了,若是能找到這款手表的購買單子,你覺得你還有說話的機會了嗎?現在是在給你機會,你坦白從寬好好配合還可能從輕處判,若在執謎不悟,最後隻能是死路一條。”葉羽楓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得很強大,心理素質反應能力都很好,此時與他交手,他發現他真得要被氣得失去理智了。
“嗬嗬,難道你們就憑借這款手表就要確定我是凶手了嗎?”寒昱晨抬頭眼神 淩厲的看向葉羽楓,冷說道:“這款手表是我的,但是我剛買不久便丟失了。”
“丟失了,寒昱晨你騙鬼呢!這麼值錢的手表怎麼可能說丟就丟,你以為丟了你就可以洗清嫌疑了嗎?那你可真是大錯特錯了,我們已經在這款手表上麵發現了你的指紋。”他在將寒昱晨抓來時,便特采取了他的指紋讓驗證科的人加急做了對比,結果很驚人。
“寒昱晨你以為狡辯就能洗清嫌疑了嗎?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葉羽楓有些生氣衝著寒昱晨怒喊起來,這人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調淚的嗎?
寒昱晨眼裏一凜,拳頭攥起,眼神如刀般散發著森森寒意,他轉過頭看著齊錦楠,森然一笑:“你說我是凶手嗎?”
“你自己說呢!”齊錦楠沒有回答寒昱晨的問題,反問著他,她並沒有被他散發出來的清冷嚇到,反而很是冷靜的看著他,與之直視著。
“不是。”寒昱晨的眼睛沒有任何閃躲,就那樣似個王者一樣,就那樣高傲的,唯我獨尊似的不屑般回答著齊錦楠。
她的眼睛一暗,兩人就靜靜的對視著,一個森寒如一把出鞘劍,一個平靜如一汪寒泉水。
葉羽楓打斷兩人,他握著拳頭用力的敲擊在桌麵上,怒聲問著:“寒昱晨別耍心思,現在證據擺在眼前,沒有你狡辯的機會,你若不說我們也有證據證明。現在你最好說實話,將案件交代清楚,別在浪費彼此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