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錦楠你別聽譚碩亂說,他定是懷恨在心才故意這樣說的,你不知道他就是那時因為他給你寫情書,我和海言曾經打過他。他定是在挑撥離間,他明知道海言死了沒有找到屍體,就隨便亂說的,你可千萬不能相信。海言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還不了解嗎?”葉羽楓有些急了,看著齊錦楠那眉宇間露出的疑惑,讓他很是擔心,齊錦楠會相信譚碩的胡話。
“可是,譚碩沒有說謊,他似在輪船上看到了什麼,但是他沒有告訴我,隻說他隻是殺了幾個人,而海言他,殺了一輪船的人。羽楓,我也不相信,可在當時的情況下譚碩根本沒必要欺騙我。我知道林海言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在想,海言是不是沒有死,而是被那些毒販被逼著引爆炸彈,然後被那些人給抓走了。所以才會沒有屍體,一直沒有尋找到他的痕跡。他是不是有可能還活著?”
“這,這也許是有可能的,不如我回去向上麵再反映一下,看能不能重新調查,畢竟這個案件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的,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好好的養好傷,這樣才能有精力,有力氣一直調查對不對?”葉羽楓看著齊錦楠傷痕累累被緊綁著紗布的身體,以及那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他的心被緊緊的揪痛了,若可以,他真得想要代替她承受這些痛苦。他更懊惱自己沒有保護好她,他簡直不敢去想,若是寒昱晨沒有及時找到的話,齊錦楠現在會被譚碩折磨成什麼樣子。
他在譚碩掛斷電話時,他有一瞬間的呆愣。等他反應過來,打給張彩夢讓她們趕去洗手間時,那裏已經沒有半個人影,附近也都有了一點蹤跡。警隊的人迅速的將一切出口全部封鎖,一輛車一輛車的去尋找,卻都沒有一點線索,每過去一秒,都離絕望越近一步,每滑動一個指針,都似在向著深淵越近一步。
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徹骨折磨。在他以為一切都已經太遲時,在他以為他在也見不到她時,寒昱寒的人竟然通知他,人已經救下來了,並將譚碩綁架齊錦楠的地址發給了他。
當時趕到那間廢棄的倉庫時,聞到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他隻覺得心跳都瞬間停止了,若不是警員推動著他上前,他一定就會站在那裏,再不敢前去一步。
那時的譚碩已經出氣多入氣少。被寒昱晨的人就那樣的綁在髒亂的鐵架邊,他憤怒的上前,對著譚碩一頓猛踢了兩腳後才被身邊的警員阻攔下來。
這口氣,他一直堵塞在心裏,讓他一直沒有徹底的發泄出去,一邊他想要看到齊錦楠,可是又有些害怕看到她的樣子,害怕看著也那樣鮮血淋漓的沒有一絲生氣的倒在他麵前。
“行,也不用太忙,畢竟這麼多年了,也不急一時,先把譚碩的案件結束了在說吧!現在還缺少一些證據,我覺你去他現在的住址裏去看看,看是否能發現被害人的肢體。我這裏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放心吧!我現在也隻能是好好休息,現在案件上也幫不了你什麼了。”齊錦楠有些著急,但現在自己也幫不上什麼,所以也就不希望葉羽楓將所有精力放在自己身上,而耽誤了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