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天門太過可怕了。天門這個組織存在太久,根基太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瓦解的,所以錦楠,你得打起精神來,我們這與天門還有很多場硬仗要打,這隻不過是一個六爺而已。你知道嗎?天門裏,各個門主到從一到十個分支,他們很有秩序,每一個分支,都有一個人控製著,他們彼此不認識,不曾見過麵,他們都像林海言一樣,平日裏就是普通人一個,隻要在執行任務時,才會改變身份。也許他們平日就是一個清潔工,也許是工地裏最不起眼的工人,也許是高高在上的政治圈中人,他們有著各種身份隱藏在茫茫人海中。錦楠,你要振作,現在這個任務需要你冷靜的分析,幫助我在茫茫人海中,將這些老鼠一個一個的都揪出來。你能做到嗎?”寒昱晨摟著齊錦楠對她說著。
齊錦楠就那樣靜靜的聽著,許久,才抬起頭來說著:“寒昱晨,我有點不相信自己了,我怕,我做不到。”她從來都是自信的人,隻是此時她真不知道,她的猜測,她的分析還可以相信嗎?
“傻瓜,我相信你。”寒昱晨輕輕一笑,擁著她,感受著她漸漸平靜下來時,他鬆了口氣,其實調查了她消息後,他在看過輪船的案宗時,就已經有了這樣一個猜測。
當時輪船案件中,所受傷的人,不是有錢有勢的人,就是警方的臥底與警員。所以當時的打撈工作持續了很久,附近幾公裏外都打撈個遍,隻要不是故意逃走,不會找不到的。即便隻剩下辨認不出的殘肢,也都就有法醫檢查分析過,讓他們一一對應上原來的身份,一個人不可能就失蹤得那樣徹底。
所以他當時就懷疑這個林海言有問題,此時這樣一看,果然是猜對了。現在知道了也好,她還有時間悲傷,有時間控製自己的情緒,若是在執行任務時發現,會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的。”齊錦楠點點頭,將自己的眼淚擦幹淨,寒昱晨的安慰讓她有些臉紅,她發現自從遇到寒昱晨後,好像他就不像自己了呢!
寒昱晨看出她的不好意思,拿起自己的襯衫衣服,直接將她的眼淚擦幹後說:“沒事,眼睛都沒有紅,看不出來哭過。放心吧,依舊很漂亮。以後我不會讓你的哭的。”
“滾。”齊錦楠推開寒昱晨,直接拿衣他給她擦眼淚是什麼意思,真是過份,不過他的衣服並沒有男人身上的那種汗臭味,而是清新的香氣中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道。
“怎麼這麼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去找個紙巾吧!”寒昱晨看著齊錦楠一直看著他發呆,不由有些發毛,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沒事,你把人都攆出去了,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別人會瞎想的,趕緊出去工作吧!林海言的父母你派人去找了嗎?”齊錦楠此時冷靜下來,也做了分析,覺得既然林海言有問題,那一直為他隱藏身份的林父林母也一定會知道點什麼。
“已經派人去找了。”寒昱晨不由有些好笑,但是看著她恢複過來,也鬆了口氣,將一些資料拿給她後說著:“你看看吧!這是輪船案件的資料,這些是在這小鎮拍攝到的一些畫麵,現在我們的計劃是混進這個小鎮。我們調查發現,他們每年的年尾都會有一個聚會,商量生意的上分配以及處理門內的各分支之間產生的矛盾。我得到消息,這次將就會在六爺的地盤舉行,所以我想要在天門的聚會還沒有開始時,無聲無息地將這裏控製住。但是這樣需要直控製住六爺,在他暗中的配合下才可以進行。”
“他既然是六爺的話,他是寧死也不會配合你的,他的性子很倔。”林海言再偽裝,也與她們相處了多年,他的性格,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是,所以現在正在想辦法,要怎麼樣混進去,這需要你的幫助。”寒昱晨看著齊錦楠麵色有些凝重,自己這個計劃很瘋狂,很危險。若一個處理不當,他與她都可能會喪命。
“說吧!你知道我現在隻想親手將他抓住。”齊錦楠沉穩下呼吸,冷靜的看著寒昱晨,知道這個計劃得需要她的配合。執行任務的時候,哪裏還顧得上個人的安危。
“我現在已經和輝哥的手下接上頭了,但是想要進入小鎮還是需要給他下劑猛藥,需要你與我一起在他麵前演戲。”以前這個任務時,他想了好久,隻是這個計劃的總是不完整,他一直沒有找到這樣一個切入點,此時齊錦楠出現後,在加上她遇事冷靜和敏銳分析的素質,他才確定,就是她了。
“說吧!”齊錦楠知道寒昱晨的顧忌,但是她此時隻是一個警察,麵對任務時,沒有逃避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