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昱晨……”齊錦楠冷著臉一字一句帶著殺意的說著寒昱晨三個字,寒昱晨看著俊臉向著她直接衝了過來,向著她的唇吻了一下後說著:“老婆不要生氣,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喜歡的,放心吧!”
齊錦楠當真是又氣又怒又拿這樣無恥的老司機沒有任何辦法,隻是看著他冷冷的說著:“以後在也別碰我了,否則我要你好看。”
“為什麼嘛,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誰。”寒昱晨覺得自己說得是情話好不好,怎麼反到把這個小野貓惹急眼了呢,不過他沒有放在心裏,直接向著她的唇一吻對著她輕聲說著:“老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才知道你是真得活著,我並不是要做夢,老婆以後就這樣好不好……”
“嗯。”齊錦楠被突然轉變的寒昱晨弄得有些莫名,但是現在似個小流浪貓一樣需要人安慰著的寒昱晨,齊錦楠也不忍心對他說狠話,也不由的瞬間收斂了怒意,直接似個溫柔如水的小女人一樣,放軟身體輕靠在他的懷裏。
等與寒昱晨吻得有些迷醉得失了方向時,齊錦楠才發現,她所有的情緒怎麼都被寒昱晨給帶動著呢,暗想自己真得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寒昱晨一直在醫院陪著齊錦楠呆了一個月,醫生說已經好利索,身體在沒有問題時,才給她辦了出院,出院後也沒有回她的公寓,直接去了他南郊的別墅,那裏有山有水空氣清新寒昱晨以有益她的身體為由就這樣開始了與她的同居生活。
而齊錦楠隻覺得寒昱晨似被捆縛了好久的野獸一樣,夜夜讓她不得消停,這還是看在她剛出院的份上有所收斂,齊錦楠隻覺得寒昱晨就是一頭野狼,自己當真是夜夜與狼為舞啊。
而寒昱晨也說到做到,每天不亮齊錦楠就被這頭狼給拽起來,也不顧她隻睡了三個小時,直接帶十多公斤的負重開始鍛煉,圍繞著後山跑了兩個上下後又要做俯臥一百。
不僅如此,更是被他拉著學習一套散打。這套散打是寒昱晨的自創的,招招淩厲刁鑽,與她在警校所學的招式這完全是不能相比的。畢竟他的招式都是在眾次生死對的招中總結出來的殺招,每一招一式都是向著敵人要害襲擊。
此時她也忘記疲憊,專心的學習起來,她的身上有太多的不足,以前覺得自己很厲害,在刑警隊也緝拿過不少犯人,可是這兩次的受挫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她的招式對付一些沒有武術格鬥的普通人還能看得過去,但是真對上了會些武術,有些跆拳道或是格鬥術功底的人,她就太過軟弱了。
看著寒昱晨真正的殺招,她才發現,她竟然一招都接不下,與他對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狼狽的躲避,但是他的招式太快了,有時躲避都躲避不了,隻能生生的承受住他這卸下七八分力道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