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啊,聽說你和施樂菱做了什麼辣白菜生意,好像還賺了不少錢?”
“您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宋長平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你看,現在你父親他也老了,不能幹太多的重活,我也就隻是想讓二娘來學學,學個手藝,以後也好過活。”宋母吞吞吐吐地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正在院子裏逗兔子玩的施樂菱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什麼叫沒臉沒皮?這就是典型例子!當初在婚宴上,宋母死纏爛打著他們非要讓宋長平給他們的贍養費多加二百文,被裏正的妻子說了一番後,本來以為她如今會有所收斂,沒想到現在竟直接要到了家裏來。
“這,我要和施樂菱談談,她同意了才行。”宋長平有些猶豫地說道。
“怎麼,這個家難道不是你當家做主嗎?怎麼還要她一個姓施的外人來管?”宋母很是不悅地說道。
宋長平臉色陡然一變,周身也散發出一股陰森的冷意,“施樂菱我這輩子唯一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和我成親拜過堂的結發妻子,她是我要保護一輩子的人,不是什麼外人。而且,這辣白菜的生意是她提出來的,希望您能認清。”
宋長平說完,撇下臉色難看的宋母和宋二娘走到了院子裏。
“娘,大哥他怎麼能這麼說您!”宋二娘氣憤地說道。
“無妨,二娘,等你學了這手藝,掙了錢,看他還能不能這樣對我們。”宋母嘴上安慰著宋二娘,心裏卻早已是氣憤不已。
宋長平正欲去廚房找施樂菱,卻發現施樂菱正蹲在地上逗兔子玩,“菱兒……剛才,你都聽見了?”
“嗯,當然聽到了,我又不是聾子。”施樂菱將兔子扣在籃子裏,起身說道。
“那……我……”宋長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然某個人說的話我也一個字不落的聽到啦,還說要保護我一輩子呢,沒想到我的長平哥哥這麼愛我呀?”施樂菱滿眼笑意地說道。
“我我我……”宋長平發現,剛才自己在宋母麵前的氣勢,在施樂菱麵前竟然是蕩然無存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愛你。”施樂菱抱住宋長平,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一下。繼而又笑道,“我陪你一起過去吧,正好給母女他們二人一個說法。”
“啊,好。”宋長平牽著施樂菱進了裏屋。
“怎麼,你們可是同意了?”未等施樂菱說話,宋母先開口問道。她的聽力不如施樂菱,而且在裏屋,外麵的聲音能聽到的也不多,隻能聽到施樂菱和宋長平一直在嘀咕著什麼。
“我們……同意了。”施樂菱說道。
“菱兒你同、同意了?”
不僅宋長平被施樂菱的這句話嚇愣了,就連宋母和宋二娘都被嚇了一跳,這施樂菱不是不待見他們嗎,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怎麼這就先同意了?真是枉費她為了應對突發意外特意想好的那番話。
“對,我同意宋二娘來學,不過是有前提條件的。”她施樂菱對宋二娘來學藝不反感,但也不表示她的辣白菜製作時能隨便讓人學去的,尤其是宋家這對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