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為何不與我說這件事?”施樂菱有些生氣地說道。
此時,她並不是因為宋長平與那衛清今日在街上的一番“親熱”舉動而生氣,而是因為,她與宋長平既然已經是拜過堂成過親的人 了,為何還要將這件事隱瞞?
她的確是能夠體諒宋長平的一番苦心,他不想讓施樂菱因為知道了這件事而多疑。可既然這件事現在已經發生了,那她的確是無法理解宋長平為何還要繼續隱瞞著她。這也算是施樂菱在現代社會時不知不覺中養成的一個性格。她不喜歡身邊的人有事情瞞著她。
“菱兒,我錯了,真的錯了。我隻是一心想著你還懷著我們的孩子,我怕你知道這件事後會生氣,那樣對我們的孩子不好,對你也不好……”
宋長平說著,走到了施樂菱身邊,慢慢摟住了施樂菱。
施樂菱依舊有些餘氣未消。她承認,她的確是生氣了,但麵對這種情況又有幾人能夠做到灑脫地擺擺手說“哦,沒事。我不介意。”
畢竟那衛清不依不撓的樣子,分明就是衝著宋長平去的。這次不成肯定還會有下次,這要她如何是好?難不成要一直忍到那衛清小姑娘放棄嗎?不,她做不到。
“菱兒,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宋長平見施樂菱不說話,不甘心地問道。
“嗯……想要我原諒你嗎?”施樂菱的語氣忽然輕快了起來,好像剛才生氣得到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嗯嗯,想。”宋長平把頭點的飛快。
施樂菱轉身,將自己從宋長平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那宋先生你今晚就去睡樓下大堂吧。”
“嗯……嗯?什、什麼?菱兒我沒聽錯吧?”開什麼玩笑,讓他睡樓下大堂,樓下大堂時用來招待客人吃飯的地方,雖說白天是熱氣騰騰的,可到了晚上降了露水,可是會氣溫驟降的。而且樓下有沒有床。這可是十一月,會凍死人的。
“怎麼?不願意嘛?”施樂菱鼓起嘴說道,一副“你要是不去睡那我就不原諒你了”的樣子。宋長平咽了咽口水,不就是大堂嗎,好,為了他的菱兒能夠高興,他去睡就是了!
“好,我去。”宋長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的。倒不是因為他“恨”施樂菱,相反的,他愛施樂菱愛的一如既往的深沉。隻是,他想到了大堂的夜晚該有多麼的寒冷和淒涼。
“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就去睡吧,哦對了,你隻能帶兩床被子哦。”施樂菱見宋長平答應了下來,繼續說道。
“啊?”宋長平這次徹底懵了。隻能帶兩床被子?夜裏大堂的寒氣豈是兩床被子就能阻擋的了得?菱兒該不會是想要他的命吧。果真是如李自明他們傳的那句話一樣,“女人心海底針”啊。
看著笑得滿臉天真燦爛的施樂菱,宋長平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所了解的菱兒,並不是全部,還有很多,不,更多的“她”等待他去了解。
“怎麼?怕了?”施樂菱問道。你瞞著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今天呢!施樂菱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