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此說來,江兄對清兒也是心悅的?”衛朗愣了愣神。是啊,那麼的長時間裏,江景之曾不止一次地問過自己關於自己清兒的事,自己卻隻當他們是舊相識的緣故,沒想到這家夥竟是再打自己妹妹的注意。
“那麼父親您可是允了他?”衛朗問道。
“還未。你也知道,多年前因為那件事,清兒失憶了,我擔心……那江景之因為這事耿耿於懷這才想娶清兒,便沒有應下,隻說等清兒想起來再說罷。”
衛正顥所說的“那件事”,是一次多年前的意外。年代比衛清被匈奴人擄去做人質還要久遠。那個時候衛清和江景之還是一對“青梅竹馬”,衛清生性好動,江景之則喜靜,兩人卻不知怎麼回事玩到了一起。
一次衛清的父親衛正顥邀請江景之父親來府中敘談。江景之和衛清兩人便到了院子裏玩。衛清想辦法甩開了跟在她身邊的丫鬟仆人們,自己則帶著江景之去了後花園的池塘邊上。
“江景之,你說這池塘裏的魚為什麼不遊上來啊……”衛清看池塘裏的金魚看入了迷,趴在亭子上的欄杆上問道。
“衛清,它們是遊不上來的,它們隻能在水裏。”江景之大衛清兩歲,懂得自然也比衛清多些。
“可是……我想要它們遊上來陪我玩啊……”衛清委屈著臉說道。“景之哥哥你幫我把它們撈上來好不好,我保證看它們一下下就好。”
“不可以的,衛清,夫子說不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撈金魚這件事,我沒有把握……”江景之一臉小大人的嚴肅模樣說道。
“哼,那我就自己去。”衛清說著,不顧江景之的阻攔,便脫下鞋襪跳進了池塘中,衛清自然是不會水的,又加上初進冷水,導致了腿抽筋,結果隻能在水中瞎撲騰,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從未見過如此場麵的江景之直接懵了,回過神後接著去找了個家丁來。等到衛清再睜開眼時,已經是她被救起來兩日之後了。
自那以後,江景之便很少去衛清家了,或許因為這件事,他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衛正顥看了看外麵,天色已經晚了,夜空中的繁星,如同人的宿命一般,各有定數卻又縹緲不定,罷了罷了,衛清她自己的命運,讓她自己去尋好了……
翌日一早,長樂火鍋店並沒有營業,在此的前一天,施樂菱和宋長平便已經貼出通知說要暫停營業了,今日的宋長平難得清閑了一次,沒有一大早便往外跑。
宋長平給施樂菱熬了小米粥又炒了幾個清淡了小菜後,便坐下和施樂菱還有小女孩一起吃了。小女孩依舊是昨日的狀態,隻依偎在施樂菱的身邊,施樂菱去哪她便去哪,搞的宋長平一陣“嫉妒”。
“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宋長平忙放下碗筷起身開了門。施樂菱探了探頭,隻見李自明和張誠他們正手提著什麼東西進來。咦,怎麼如月樓的老板娘也來了?
“張誠,您們怎麼來了?今天不營業啊。”施樂菱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