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景之的地方,清兒真的很開心,”衛清對著江景之說道,也有感謝他的意思。“清兒,如果你願意,我會…”還沒等江景之說完,衛清就打斷了江景之的話,“我知道,但是我心裏隻喜歡宋長平。”
“我知道,我開玩笑的,不料被你打斷了,”衛清隱約感覺到這不是玩笑,但還是隨口答到,“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認真的,以後不要亂開這種玩笑。”
你可曾知道 ,這不是玩笑,這是我的真心話,你卻當了玩笑。
“怎麼了,太太,你在幹什麼,”宋長平看著在摸肚子的太太,臉上掛滿了幸福,“我不知怎麼的,最近肚子有一點痛,是不是快要生了。”施樂菱非常擔心,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生孩子,還有更擔心的事,就是那件不可以說的秘密。
“太太,你在亂想什麼,要不然我明天請大夫來看看,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也隻能這樣了,既來之則安之,施樂菱知道,自己沒有其它的選擇了,現在唯一的就是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我沒事,我有點困了,早點睡吧,明天你去請大夫吧,”宋長平不止一次的覺得她有事瞞著他,但是她不說,他也不會多問,這是信任。
其實施樂菱沒有什麼睡意,她心裏很害怕,不安,她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一千遍一萬遍,一切如意就好了,這正是她所求。
施樂菱越發這樣,宋長平越發的覺得她有事情瞞著她,但施樂菱不一直不坦白,心裏竟然有一點不舒服了,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飯,江景之也帶著衛清回家了,衛清有一點不舍,想多玩幾天再走,但江景之考慮到,久了不回家還是害怕她的家人會擔心,但江景之說等有空一定再帶她去玩,衛清這才隨江景之回家的。
宋長平也沒有閑著,早上一早起來就做飯,施樂菱已經快要生了,身子特別的笨重 ,不能有一點差錯,所以飯隻好宋長平起來煮。
做好之後,宋長平把施樂菱叫起來吃飯,兩個人吃完飯後,宋長平讓施樂菱在床上躺著,自己去叫大夫,因為施樂菱現在的行動極其不方便,而且隨時可能會生,所以宋長平不在的時候,施樂菱就乖乖躺在床上。
宋長平知道,他要快去快回,萬一這期間有什麼事怎麼辦。
宋長平離開後,施樂菱就慢慢的想起了那件事,想到底要不要坦白,自己離開了這孩子怎麼辦,越想心裏越擔心,心裏一緊,肚子越發的痛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痛,宋長平,你在哪,你在哪,施樂菱就這樣喊著,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痛,痛的她已經連坐都坐不起來了,她知道,應該是羊水破了,要生了,可是身邊沒有一個人怎麼辦。
施樂菱無計可施,隻能痛苦的喊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施了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宋長平,施樂拉著他的手,“你來了。”
宋長平摸著她的頭,“我回來晚了,你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的,”施樂菱搖了搖頭,“有你在,我就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