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宋長平三人便來到了廟附近的竹林裏隱藏著,觀察情況,發現廟裏隻有許富貴一個人,並沒有見到其他同夥,有點心生詫異。
其實,許富貴一夥人早就商量好了,要今晚上一起分贓,許富貴拿著大頭,出去躲一陣子,過了風頭再回來,其餘人,拿了贓款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咬死不承認。
宋長平三人也是經曆過沙場的人,知道此事中必有蹊蹺,不會隻有許富貴一人,一定還有同夥,於是他們打算靜觀其變,先等等看。
果不其然,沒出半個時辰,就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廟裏,宋長平三人心想,竹林離得太遠,沒法聽清他們在談論些什麼,於是,直接上了屋頂。
宋長平三人趴在屋頂上,搬走幾塊瓦片,觀察著他們的談話,宋長平一看,站在最中間的那人正是許富貴,接著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富貴,今晚上我們趕緊把錢一分,免得夜長夢多。”其中一個人開口了。
“我七,剩下的三你們分。”許富貴直接說道。
“富貴,你這也太狠了吧,獅子大開口啊。”另外一人表示不滿。
“我在長樂火鍋店裏賣著命,你們呢,就在外麵吃吃喝喝,隻等著分錢。”
“你這話就不厚道了,我們哪裏沒出力,要是你一個人,能把這麼多銀子給運出來,我們裏應外合,幫過你多少次。”
“你們那是幫我嗎?你們那不是在幫你們自己!現在你們拿錢回家,我呢,有家不能回,還要出去避難。我要七成!沒得商量。”許富貴一肚子的不滿。
其餘人對徐富貴的態度很不滿。
這種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脆弱關係就是如此,一旦一方不滿,關係立即土崩瓦解,沒有一絲的情麵可留。
他們的爭執倒是聽得宋長平心裏一陣暗爽,他給江景之、衛朗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從東邊、西邊堵住他們,宋長平從正門進去,兵分三路,讓他們無路可退。
宋長平一腳把門踹開,“許富貴!”
剛剛還在想著如何分贓的他們,看到宋長平一出現,猶如晴天霹靂,他們從未想過,宋長平會找到這裏來。
危機到來,剛剛談崩的他們,又一下子抱成了一團,準備負隅頑抗,“宋長平,就你一個人,還想跟我們一群人鬥?”
許富貴話剛說完,就看到東邊,西邊的江景之、衛朗,心裏怕極了,可還是惡狠狠地說了句,“兄弟們,上!”
這群人也想著,反正是死路一條了,何不賭一把,萬一贏了呢,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場賭局,他們的勝算為零。
三下五除二,沒費吹灰之力,宋長平三人就將許富貴一群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吃痛的躺在地上。
“還有沒有其他同夥!”宋長平問道。
“沒有啦,就我們幾個。”
“再問你們一遍,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錢呢!偷來的錢藏到了哪裏?”宋長平又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