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茵被撞在樹上時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直到嘴唇上傳來一陣刺痛,自己的貝齒被強硬的頂開,軟軟滑滑的舌頭在她的嘴裏瘋狂的搶占著領地,就像是野獸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直到她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整個人由著陸少霆扶著,才想起自己三年前參加這個巴黎慈善晚會的時候好像也被這麼強吻了。
過了三年,還真是一點長進沒有,總是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陸少霆看著喘著粗氣,臉頰緋紅的許茵,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對上了她泛著生理淚水的雙眼,勾起了嘴角:“你剛剛說要去哪兒?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了,我等了你整整三年,這三年可謂是孤枕難眠啊。”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滑至許茵的腰間,噴出的濕熱的帶著曖昧的氣息全都灑在了許茵的頸側。
“唔……你這是、你這是犯規……”
許茵隻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腿和腰間更是一點力都沒有,全都靠著陸少霆的支撐才得以站穩。喉間發出小聲的嗚咽,像是小奶貓一樣無意識的呻吟。
恍惚之中好像被男人一把扛了起來,走進了酒店的房間,隨後被一把丟在了柔軟的床上……
旭日清醒過來的許茵發現自己居然睡到了下午,而某個罪魁禍首端著咖啡斜靠在門邊悠哉悠哉地看著她,就像是吃飽喝足了的獅子。
該死的,昨天還約了嚴寒談事情的,接下是要遲到了。
三年沒吃飽過的男人是真的不能惹啊。
收拾了一下的許茵穿著簡便的工作服就朝著LN去了,雖然陸少霆對此有些不滿,但畢竟回國的資料等等都是嚴寒一手辦理的,所以自己也沒理由拒絕兩個人的見麵。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你沒等很久吧。”當許茵衝到嚴寒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向來一絲不苟的男人居然坐在沙發上打著電玩。
“沒關係的,不過小茵你居然也會遲到,真是難得一見啊。”嚴寒微微笑了笑,趁著打遊戲的間隙抬起頭,雙眼裏流露出了一絲的曖昧。
許茵被他看得一張臉通紅起來,咳嗽了一聲走到辦公桌邊,故作嚴肅地道:“上班時間打遊戲,就算你是總裁也沒有這種特權。”
“好啦好啦知道了。”嚴寒無奈地放下手裏的遊戲手柄,雙手高舉做投降狀的走到辦公桌前,從辦公桌裏拿出一個文件夾,“回國的手續已經幫你辦齊了,資料都在這裏,有什麼問題讓他們直接來聯係我。”
許茵簡單的翻了翻資料,笑嘻嘻地拍了拍嚴寒的肩,衝著他吐吐舌頭:“多謝啦嚴寒,改天你要是回國我絕對請你吃大餐,什麼海鮮自助,西餐牛排,還有那個日料刺身,一個來一份。”
“許大小姐那麼大方,看來我也要趕緊完成手頭工作好好的來蹭一頓飯了。”嚴寒故作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卻將一個文件夾藏進了抽屜的最裏麵,裏麵的文件和許茵的那一份是一模一樣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