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懷念的一聲驚呼傳入洛寧耳中,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洛寧扭頭一看,隻見一把造型別致的飛刀已經釘在了牆上,而且整片刀刃盡數沒入牆壁之中不說,無數裂痕從缺口處蔓延向四周,仿佛整麵牆都要龜裂了一般。
就是洛寧也不由得吃了一驚,戚緒這妮子的飛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
關於戚緒的飛刀本事,洛寧當然早就不是頭一次見了,這一招雖然是她的看門絕技之一,但也排在末位,並非是真正的殺手鐧。
然而這才多久沒見,她的飛刀技藝竟然長進了這麼許多,和他上次見識的時候,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最緊要的是,戚緒的這一刀似乎還並未使出全力,便已經有了如此恐怖的殺傷力,要知道那可是一堵牆,又不是豆腐塊。
方才這一刀若是釘在人身上,那還不得直接把人都給撞飛出去了?
想到這裏洛寧心裏頭就是一陣陣的發涼,得虧了戚緒就是故意嚇唬嚇唬他的,倘若是真槍實彈,他的腦殼八成已經開出花來了。
“可以啊,這才多久不見,小姑娘長本事了。”洛寧由衷的稱讚道。
戚緒起身去收回了牆上的飛刀,嘴裏卻是不冷不熱的嘲弄道:“我哪敢跟某人一樣花天酒地呢。”
洛寧幹笑了一聲,現在真是沒法跟戚緒有一句話的正常交流了,冷不丁的就要吃句子,這能不難受麼。
“不過這樣一來,你離嫁不出取好像又近了一步。”洛寧反擊道。
戚緒臉色微微一冷,她手中的飛刀仿佛聽從了主人的召喚似的,也跟著泛起了一層寒光。
這模樣,儼然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
洛寧簡直不妙,立馬風緊扯呼,拍拍屁股就逃之夭夭,哪裏還敢多待。
信長見狀,看了一眼戚緒,見後者微微頷首後,便跟著洛寧一起離開了。
這下,屋內就隻剩下戚緒和懷念兩人了。
懷念本就很怕戚緒,在近距離親眼目睹了戚緒的飛刀技術時,一張小臉之上早已沒了血色。
“你很怕我?”戚緒問了個毫無營養的問題。
懷念咽了口唾沫,一時間不知該承認呢還是撒謊否認,呆在了當場。
“跟我來,吃不了你的。”戚緒衝著懷念招了招手道。
懷念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跟了過去,一副明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但現在也早已沒得選擇的模樣。
另一邊,洛寧和信長已經出了門,讓洛寧很不舒服的是,他似乎永遠都是要開車的那個。
自己分明是那麼大的大哥,卻還要兼任司機的差事,這擱誰身上都舒服不到哪裏去。
但奈何信長壓根就不是個能開車的人,除非想去那條河裏洗個澡,所以洛寧盡管不情不願,但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握上方向盤。
坐在副駕駛席上的信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甚至連去哪裏都沒有過問。
洛寧開車來到郊外的一處十字路口,也不走了,把車往路邊一停,他自己更是直接下了車,倚著車門看起了風景。
這但凡是換個正常人,都會問一句緣由,畢竟這大晚上的誰會跑到這種荒郊野外的鬼地方來看風景?
但信長顯然不屬於這種正常人的範疇,他非但一個字都沒問,更是連看都沒看一眼,從始至終都處於閉目養神的狀態。
洛寧也是不慌不忙,隻可惜他不抽煙,要不然這種時候肯定少不了要點上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