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光芒彌漫在A市上空,伴著溫暖的陽光,早起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坐落在A市富人區,古樸而不失豪華的別墅內,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傳來一聲怒吼。
“白柔,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沒任何資格過問我的事。”司徒旭將手裏的杯子用力的朝著白柔頭上扔去。
杯子是玻璃的,而且司徒旭是用盡全力扔的,杯子碰到白柔的頭,就直接掉到她腳邊碎了。一瞬間,白柔的頭上就被砸了一個小口,血直往外冒。因為是穿的家居鞋,玻璃的碎渣劃過她的腳,一道道的小血口也出現在她的腳上。
白柔就這樣靜靜的站著,不去理會身上的傷口,也不說話,兩眼直直的望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看白柔不說話,司徒旭火氣更大了,最看不得白柔這副模樣,好似對什麼都不上心似的。
“怎麼?啞巴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告訴你,你連給阿雪提鞋都不配,別整天擺出一副大少奶奶的樣子。要不是你惹了阿雪,我才不想看見你這副嘴臉。”司徒旭怒氣衝衝對著白柔吼道。
“記住了,以後見著阿雪恭敬點。”司徒旭說完就甩手出門了。
使力摔上門的司徒旭,仍然覺得心頭火氣未消。真是晦氣,大早上的就得麵對著白柔那張“死人”臉。
聽見司徒旭摔門的聲音,家裏的老傭人王媽才從樓上下來。
才走到客廳,王媽一眼就看見站在餐桌旁的白柔。
“少奶奶,你怎麼流血了?”因為別墅內的隔音較好,所以之前王媽並沒有聽見兩人起了爭執,準確的說,是司徒旭向白柔發了脾氣。
王媽的聲音,將白柔的思緒拉了回來。“哦,沒事,王媽,一點小傷而已。”
對於王媽,白柔還是比較尊敬的。這個家,除了司徒旭,這一大家子的人都是真心真意對她好的,她也總得學會感恩不是。
“柔兒呀!少爺總是這樣不待見你,你怎麼也不告訴老爺他們,以他們對你的寵愛程度,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王媽為白柔抱不平。
可白柔隻是淡淡一笑,“王媽,爺爺他們年紀大了,不能再讓他們整天為我操心了。”
“可是……”,王媽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柔打斷了。“王媽,我真的沒事,我先去處理一下,一會兒還要去公司呢!
說完就轉身上樓了.
回到房間,關上門,白柔就靠著門慢慢的坐到了地上。臉上再也沒有了剛剛麵對王媽時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悲傷。
獨處的白柔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掉。
是了,這就是自己一見傾心的丈夫。
婚禮操辦,他從未上心;婚禮現場,宣完誓,新郎就不見了,留下自己一個人麵對嘉賓包含著各種看法的眼光。
結婚三年,從未正眼看過自己。如今,又為了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出手打傷自己。不就是小三上門挑事,自己說了她幾句嗎?
白柔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熬過這三年的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