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迷宮就像是一張巨大的網,高大的青色的石牆,就像是有了曆史滄桑感,無論怎麼看都不想是新修的建築。
“你們來了,剛剛放信號彈的是我”夢怡看到從不遠處漸漸走來的身穿迷彩服的兩個人,立刻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終於可以解放了,這個該死的酒會和這無聊的遊戲。
迎麵而來的兩個人並沒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和夢怡一般的,想著對方走進,直到將對方的麵孔看清,迷彩服男子將自己左手抬了起來,用右手不知道觸碰了那裏,隻見在透明的空氣中出現了夢怡的肖像。
迷彩服男人相互一望,點了點頭。
夢怡的笑容在看到自己的肖像的時候就凝固在有些濕潤的空氣中。
她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隻是簡單的遊戲,怎麼可能會那麼的麻煩,絕對沒有那麼那麼的簡單,她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立刻轉身,向後飛奔,她從小到大隻要遇到危險自己都會有預感,這次的預感似乎是更加的強烈,但是卻是慢了很多的拍子。
夢怡跑著,沒多久就陷入了絕望,前方巨大的牆完全將她的出路堵住了。
她的額頭上細細的汗水不停的冒著,手心裏都是汗珠,腳步一步一步的貼近了牆壁,她感受到了牆壁的冰冷,上麵還有一些青苔,更加證實了這是一個時間久遠的迷宮。
眼睜睜的望著那兩個人越來越近。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顫抖的發出了聲音,“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她十分的相信自己的預感,兩人越發的靠近她,她的預感就會更加的強烈。
兩個人不說話。
夢怡害怕的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然後慢慢的滑在牆角,瑟瑟發抖。
迷彩服的男人,彎腰,伸手要將夢怡拉起來。
“你們在這幹嘛?”在分叉路口傳來的聲音,將這兩個人的動作打斷了。
其中一個迷彩服的男人轉身,“接人出去”,冷冷的聲音。
子夜想起剛剛的信號彈,合乎情理,隻是現在的這樣情況有些的怪異,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雖然沒有看清那個女孩的動作,心裏總是覺得怪怪的。
“小文,我們走吧”,她想了想對著跟著自己的小文說,大概是自己有些的神經質了。
縮成一團的夢怡被另一個男人蒙住嘴唇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淚嘩嘩的留著。
小文在子夜說走之後,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迷彩服男人見兩個人離開後,眼神中流露出了絲絲的殺意。將夢怡一把拖了起來,亮出了自己躲在身後的小刀。
子夜才剛走沒走幾分鍾,眉頭緊鎖,就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立刻轉身,朝剛剛離開的方向跑去。
藍色的身影從小文的身邊滑過,他也不由分說的緊隨其後。
子夜自嘲的笑笑,“大概是我想多了吧”,她順了順氣,她總覺得那個牆角的女孩很熟悉,站的遠看不見,更何況還被迷彩服男人擋住了。
“怎麼了?”小文輕輕的拍著子夜的肩膀,關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