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的醫術很好,傷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聽到內力不如人,心中若有所思。 從小熟悉的吐納方法是不是鍛煉內力的呢?辰風於是靜心開始吐納。
以前對這種吐納方法沒有特別認識,隻覺得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現在身有內傷的情況下,吐納開始後,全身卻有說不出的舒服,胸腹間的痛楚也隨著呼吸間漸漸平息。
從小練的東西太熟練了,以至於舉手投足間都可以進行吐納,完全不受行動和姿勢的限製。
所以在把了把自己的脈搏後,辰風發現身上的傷居然好轉了很多。於是繼續吐納。
恍惚間忽然想起一些東西,這種吐納方法主要是為針灸法所練。
平日靜心養氣,針灸時依病患的病情酌情緩慢輸入一些,這是不是就是所謂內力或者真氣呢。
醫病時需要緩緩輸出,那戰鬥時是不是可以快速輸出呢?
想到這裏,不禁興奮萬分。恨不得能馬上試試。不過身上有傷,決不能輕易變換運氣方式,這點辰風還是很清楚的。所以還是全心全意療傷。
第二天一早,辰風就走出了營帳。突然的出現令所有人瞠目結舌。昨天的傷勢大家都看到了,囚犯營的大部分人都是武林人物,對於傷病也見多識廣。
辰風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怎麼也得躺上十天半月的。看到他龍精虎猛的走出來,都吃了一驚。
李木是比較關照辰風的,趕緊過來查看,辰風也沒有多說,隻說自己家傳的醫術和藥物比較管用。大家也信以為真。
一段時間辰風又開始向大家討教內力和真氣的問題。辰風給不少人治過傷,人又小,大家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教他一些東西,
招數也好,一些戰場技能也好,但很少人和他談論真氣。
幾次以後,辰風明白了,可能真氣是大家師門的或家傳的秘技,決不能輕易教給別人,因此也打消了學別人的念頭。
待把身體全養好以後,辰風開始偷偷嚐試自己想到的方法。
以前針灸時,總要運氣到指尖,通過灸針把自己的第二天一早,辰風就走出了營帳。突然的出現令所有人瞠目結舌。
昨天的傷勢大家都看到了,囚犯營的大部分人都是武林人物,對於傷病也見多識廣。辰風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怎麼也得躺上十天半月的。
看到他龍精虎猛的走出來,都吃了一驚。
李木是比較關照辰風的,趕緊過來查看,辰風也沒有多說,隻說自己家傳的醫術和藥物比較管用。大家也信以為真。
一段時間辰風又開始向大家討教內力和真氣的問題。辰風給不少人治過傷,
人又小,大家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教他一些東西,招數也好,一些戰場技能也好,但很少人和他談論真氣。
幾次以後,辰風明白了,可能真氣是大家師門的或家傳的秘技,決不能輕易教給別人,因此也打消了學別人的念頭。
待把身體全養好以後,辰風開始偷偷嚐試自己想到的方法。
以前針灸時,總要運氣到指尖,通過灸針把自己的一些氣輸到病人體內,但是比較緩慢,現在想加快,還有一定困難。
首先嚐試讓自己體內的暖流運轉加快。以往每次吐納,體內的暖流就會緩緩流動,現在要它快起來,還是著實不容易。
嚐試了十幾遍沒有效果以後,辰風有點煩躁。心中又想起血仇,不禁怒火滿胸,說來也怪,體內一直緩慢流動的熱流在怒火催發下,居然越轉越快。
循著熟悉的路線,這股熱流飛快地在身體中轉了一個圈,完成了一個周天,晚常需要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才能運行一個周天,現在隻用了片刻。
原本感覺清淡平和的真氣現在卻變的狂暴熱烈。可能是怒火的作用,居然元氣的屬性都改了。
原本就沒有名字的元氣,現在更加不知道該叫什麼了。
狂暴的元氣每轉一個周天,就從周身帶出更多的熱流加入到其中。
辰風每次吐納,都隻運行三個周天,但現在元氣變異,居然有點不受控製,自行運行了九個周天後慢慢停了下來。
辰風起身,突然有些有些不對,以前要刻意吐納才會運轉的元氣,在他停止吐納後竟以原本緩慢的速度流動著。
這豈不成了隨時隨地在練功了。辰風有點得意忘形。
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試驗自己新練的元氣到底在對戰中有沒有作用,找了一棵碗口粗細的樹,拔刀出鞘,運起真氣,逼入刀身,對著樹幹砍去。
“喀嚓”一聲,樹幹應聲而斷。但王風的手腕也被震的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