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佳瑤扯了扯秦霜的袖子:“姐,我好像不會喝酒。”
“沒事!你不喝我喝。”她擺出一副酒量很好的樣子,實際上她的酒品非常的不好,雖然談不上一杯倒,但是那一提啤酒對她來說,應該算是一個天文數字。
她是高興了,但是唐夕彤現在卻哭的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爸爸,一定要嚴懲凶手!”她狠狠的說道。
“爸爸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動我的女兒。”唐榮慶憤怒的說道,任誰看了自己的女兒被打成這副鬼樣子,都會受不了。
但是陸寒聲做事怎麼會留下尾巴?就算唐夕彤猜到是他也沒有辦法,誰叫她自作自受呢。
“不過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養半個月就好了。”張秀曼安慰她道,轉而又心疼的掉下眼淚來:“是誰這麼狠心,竟然要坑害我的女兒?女孩子家的臉麵最重要,這要是留了疤該怎麼辦?”
唐夕彤聽著實在是覺得自己父母吵,把他們趕出去後,給陸寒聲打了一個電話:“寒聲,我,我被打了。”
“嗯,然後呢?”對麵傳來陸寒聲毫無波瀾的聲音。
“然,然後?”她懵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嗎?”
“哦,等你病危了再通知我吧!掛了!”然後他就掛了電話。
唐夕彤拿著手機,呆了幾秒,然後一行清淚緩緩從眼裏流出來,你當真對我這樣絕情?都是因為秦霜那個賤人!
畫麵一轉,秦霜這邊喝的正嗨,已經忘了某些人正恨她入骨。
秦佳瑤嘴上說著不喝,不喝的,然後又想起這是她今天最後一天上課,悲從中來,拿著紮啤杯狠狠地灌了一大杯。
店裏的其他人像是看鬼一樣看著她倆。
隻見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嘴裏嚷嚷著:“我要上課老師!老師!”
另一個則不斷叨叨著滿清十大酷刑:“打得好!把她給我千刀萬剮,滴水之刑,五馬分屍。”
……
唯一淡定的隻有燒烤店老板了吧。
好在秦霜喝多了還知道叫代駕,她隨手撥了一個號碼,似乎在她的世界裏,隻要是一個聯係人就是代價的樣子。
秦佳瑤哼別說了,已經像一灘泥一樣癱在桌子上了,動彈不得。
陸寒聲,此時正在洗漱,一會跟珍妮弗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沒想到的是秦霜突然給他打電話了。
他按捺住心裏的狂喜矜持的接了電話:“喂?”
秦霜見電話通了開門見山的說:“奇怪上門服務嗎?”
“嗯?”聽到她這樣說陸寒聲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說什麼?”
“呸!說錯了是代價我在...”她報完了地址,又周可一口酒。
“你喝酒了?”它擔憂的問道。
“我沒有啊!”秦霜極度否認:“不過喝了幾瓶啤酒味的飲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一旁癱在桌子上的秦佳瑤還在符和:“對對!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