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聲緊跟著她進去挨著坐在沙發上,神色發狠,似乎問不出個所以然就會撲上去,“秦霜,杜燃昀和你什麼關係?”
拿出鏡子來看了看自己的唇瓣,一條細微的傷口痕跡明顯的出現在殷紅的嘴唇上,她泄憤似的狠狠擦了擦,“關你什麼事兒?”
狗男人!
陸寒聲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在她再次擦自己嘴唇時湊過去禁錮住了她雙手,低著頭又吻了上去,這次不同於先前那般狂風暴雨電閃雷鳴,輕柔細吻,溫柔吮吸,秦霜甚至能聽到嘖嘖水聲,她臉驀地紅的見不得人。
在情動中忍不住伸出手環住了陸寒聲的後頸,回應了一下對方,激得男人更加洶湧的吻了回來。
一吻畢,秦霜躺在陸寒聲懷裏平複喘息。
他並沒有放過她,密密麻麻的吻沿著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脖頸,鎖骨,好在秦霜還有理智,伸出手扯住他毛絨絨的短發,眼尾微紅,“不要……”
陸寒聲抬頭看了她一眼,落下一個濕熱的吻在她鎖骨上,又深深咬了口,直到看見上麵的痕跡,這才滿意的抬頭把她抱緊。
秦霜身子一抖,敏感的皮膚漫上一層紅暈,看得本就沒降下去火氣的陸寒聲身體崩得更緊,埋在她頸窩裏深吸口氣,嗓音啞的像是被沙子磨過,“別動,讓我抱抱。”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秦霜不敢動了,窩在他懷裏微闔著眼睛,腦子裏卻在清晰的思考他們現在的關係算什麼。
好久之後,秦霜終於感覺到了他的力道鬆開,抬頭看過去,卻看到他推開自己大步往洗手間走去,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狽。
浴室傳來不太清晰的水聲,秦霜一下子就意識到他在幹什麼,臉色通紅,強逼著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半個鍾頭過去,浴室的人出來,秦霜已經坐在書房裏處理自己的工作了。
陸寒聲在房子裏找了一圈,在書房找到她,也沒急著進去,倚靠在門口盯著她看。
秦霜抬頭的時候餘光瞟到門口的人,這才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視線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迥然,“你還不離開?”
“我這才來,你就讓我走?”陸寒聲走進去,好笑的坐在裏頭的沙發上,視線仍然緊盯著秦霜。
秦霜抿唇,心思有些複雜,頂著他的視線半晌才開口,“剛才的事兒……”
“秦霜,你不會不認賬吧?親都親過了,難道你想要始亂終棄?”
這可由不得她。
秦霜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他。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強吻的人,去他嗎的始亂終棄!這成語是這樣用的嗎?
“秦霜,剛才你可是沒拒絕,我已經理解為你接受我了,接受我的道歉,接受我的喜歡,也接受我這個人。你可不能反悔。”陸寒聲危險的看了她一眼,眼裏帶著幽深的光亮,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秦霜心頭亂得很,這幾天來陸寒聲一直湊在她身邊,她就算是不想見到他也不行,他總會找到理由找到方法來找她。
“我……”嘴巴動了動,秦霜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