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扇頂級最豪華的房間裏。
黑色kingsize的大床上,一名未著寸縷的女人躺在床上,柔軟嬌嫩得向能掐出水的身段姣好,滿身肌膚白皙勝雪,仿佛上等的美玉。
夜漸深,京城的夜生活卻是剛開始。
房間的門打開,很快又合上。
他穿著中長的黑色風衣,豎起的衣領幾乎擋住了半邊臉。房內燈光四起,映在男人矜貴英俊臉上,他身高腿長,整個人氣勢很足。
床上的女人發出一聲“嚶嚀”,男人深邃如黑曜石的瞳仁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男人從容不迫地走進浴室,水龍頭一開,嘩啦啦的水花沿著男人結實完美的肌理流淌,他膚色偏白,寬肩窄臀,六塊腹肌完美得恰到好處。
他的麵容極其英俊,眉目疏淡,眼睛狹長眼尾略略上彎,五官十分出色,優美薄唇上架著挺拔的鼻梁,腰間鬆鬆垮垮圍著白色浴巾,水珠自頭發梢滴下,整個人氣質慵懶又禁欲。
視線掃過去,床上的小野貓已經蜷縮在一團,渾身潮紅的不像樣,那張粉紅似果凍的唇瓣細碎地嘟囔著什麼。
遒勁有力的腿壓在床上,似乎是有感應般,女人朝熱源靠過來,小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放佛是沙漠中渴極的人遇上了一壺水。
男人端詳著這張精致漂亮的臉,濃密細致的睫毛輕顫,小巧鼻子挺翹,粉唇不點而朱,肌膚如同剛剝殼的雞蛋稚嫩,烏黑長發柔順乖巧地垂在腦後,氣質幹淨略顯青澀。
四周的空氣在升溫,男人平靜的眸子也染上了一絲顏色。他化被動為主動,覆了上去。
夜更深了。
……
頭好痛!這是蘇眠醒來後的第一感覺,白嫩蔥長的手指撫上額頭,剛想坐起來,發現渾身像被車子碾過般,痛的快散架。
睜開眼睛,滿眼是陌生的景觀,房間內除了她空無一人。蘇眠顫抖地掀開被子,嫩白肌膚上的青紫刺眼錐心,即使沒經曆過人事,床單上那抹妖豔的猩紅,皺巴巴的白色床單,赫然告訴她殘忍的事實!
記憶回籠,那杯酒,好友看著她那種莫名歉意的眼神……蘇眠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在矮櫃上尋到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那邊即時傳來“您好!您撥打的手機已啟用來電提醒功能……”一顆心倏地如墮冰窖。
渾渾噩噩地到浴室衝澡,機械化地穿衣,即使擦洗到皮膚已經泛紅,那深深的烙印還是不能洗淡一分,她想不通,為什麼好友會這樣陷害自己,還是用這麼肮髒卑劣的方式!
“蠢貨!豬頭!你們怎麼辦事的?送個睡死了的女人到房間去還能送錯?”早上一大早,王總電話過來,脾氣大得很,說根本沒見到人!她堂堂一個大小姐還舔著臉賠了好幾個不是,這才罷休。
“大小姐,我們親眼盯著徐媽媽進房,就她一個人出來……”
“閉嘴!你們動手把那個賤人的衣服剝了不行?找什麼徐媽媽……”
“小姐,你看那個,是不是她?”一個大漢激動地指著酒館出口。
蔣敏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視線裏的那個女人跟丟了魂似的走出會所,一個女人在這種地方待了一夜,加上現在這幅樣子,隨便花點腦子想想就知道,她經曆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