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聽完前因後果,皺眉,大手一揮,一副包在我身上沒問題的表情。

他道:“私吞幾百萬公款?太囂張了,你放心,這事交給我,我一定會從她們嘴裏套出消息來。”

“你確定你知道要套什麼話?”由夏以防萬一,多問了一句。

“當然知道啊,問她們和林家人的聯係,以什麼途徑挪用,有沒有記錄和證據,”戴利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

傅臨溪瞟了他一眼,神情微妙。

“你酒量怎樣?要是到最後她們的話沒套出來,自己全露餡了...”傅臨溪意味深長,語氣帶著警告。

戴利拍拍胸脯,金發抖了抖,碧眼很亮。

“要不要跟我拚一次酒?這樣你就知道,我酒量絕對可行!千杯不倒啊!”

傅臨溪看他小白樣,忽然擔憂起來。

靠譜嗎這小子?別到時候搞砸了還打草驚蛇。

傅臨溪看看由夏。

由夏領略到他眼神,直起身打包票:“別的不行,應對女.人這方麵戴利以一頂百!無往不利!”

戴利:“...”我怎麼覺得聽著不像在誇他?

傅臨溪揉了揉太陽穴,他越發覺得不妙怎麼辦?

林雨這邊的訓練生每天上課,有導師指導,他偶爾去指教一下,時間還是能空出來。

他手下帶的人都很崇他,比較乖巧懂事,也不怕相處不來。

接到傅總的電話後,他就暗暗留心這邊的行程,一個月之內沒特別安排。

想來他們也不至於把這麼大的事拖到一個月之後。

由夏後來又打了電話給他。

“林雨,我就問幾個問題,沒別的意思。”

她雖然還沒說出口,但憑借這試探的語氣,林雨想到什麼,他道:“行,你問。隻要我能說,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由夏道:“行,我開門見山地問。你的違約金是安娜夫人支付的?”

真直白。

林雨點頭,想起隔著電話她看不見。

“是。也因此,她要求我接近你。畢竟我有一張好皮囊,說不定能...”

由夏開玩笑道:“我的皮囊也不錯呀。那我問問你,安娜夫人的意思讓你迷惑我吧?林雨,你真的會對我動手嗎?”

林雨沉默了。

由夏抿緊唇,從他默認中得出答案。

“我把你當朋友的,可惜,我們沒有做朋友的緣分,真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