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注視著女孩兒精致的容顏,在女孩兒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落下一吻,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女孩兒的鼻梁,寵溺的說道。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於依然這兩天確實也累得夠嗆,這段期間,她一刻都沒有真正的放下心來,直到言遲到來,於依然才收起了緊繃的那根弦。
“依然,去吧,到外麵等我,很快我就會出來。”言遲鬆開了女孩兒的手,輕聲地哄著眼前的人兒。
於依然應了,她無視其餘人的目光,對男子燦爛的一笑後,轉過身往別處走去。言遲溫柔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女孩兒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時,男子收起了眼中的寵溺溫柔,目光慢慢轉向了於澤,男子的眼神在黑夜裏如同一隻狩獵的狼,冷血犀利,沒有一絲的情感,仿佛剛才那個柔情似水的人,是大家的錯覺。
言遲一步步逼近於澤,於澤不由的覺得害怕,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你——,別過來。”於澤聲音有些顫抖,完全沒有和於依然對話時的理直氣壯。
言遲依舊是沉默不語,氣勢卻沒有絲毫的遞減,反而更加讓人覺得害怕。言遲伸出了一隻手,漫不經心的將某個不明紙張扔在了於澤的頭上。
“啊——”於澤看到言遲伸手,以為言遲心懷不軌,嚇得喊出了聲,因為於澤深知,他的所作所為足矣讓眼前的這些人對他厭惡至極,更別說出手相助。
“依然在你心中就是一件可以隨意販賣的物品,可她卻是我的無價之寶。所以我給你一張空白支票,從此以後,再無瓜葛。”言遲有些輕蔑的看著那個男人,此刻,他心裏無比的舒暢,於澤根本不配做她的父親,幸而他有這個能力去了結這段錯誤的父女緣分。
於澤狼狽不堪的樣子並沒有人願意多去看兩眼,隻是他眼中的興奮讓人覺得有些刺眼。試問,一個失去女兒卻笑的這麼開心的人,誰看了舒服?
言遲沒有在做任何停留,他瞥了一眼地上捧著支票,興奮不已的男人,平靜的說道。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孩兒,我有這個自信和能力。”
言遲的這句話看似對於澤一個人所說,實則是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的,同時也是對他自己說的。於依然是他的肋骨,別人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