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盛子煜迷迷糊糊在沙發上睜開眼睛,一想到秦鳴歌昨天的冰冷疏離,心裏就有些揪疼。
他都已經告訴自己不準再多想,可一閉眼就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因為昨夜一夜未睡,眼下還有些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都滄桑不少。
“我喜歡誰不成,偏偏就是這麼難搞的女人,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盛子煜看著鏡子裏麵色滄桑的自己,恨恨的低咒一聲,恨不得直接抽自己兩大耳刮子。
心裏陰鬱氣結的洗了把臉,盛子煜連早飯都沒吃,就給肖言打了電話,話裏話外都帶著濃濃的不悅。
“少廢話,還是兄弟就給我滾出來,我在你家樓下!”盛子煜聲音冰冷,還略有些煩躁。
肖言還躺在床上沒起,惺忪著睡眼拉開了窗簾,果然在樓下看到了盛子煜的車,不滿的敷衍道:“行了行了,大早上擾人春夢,要換成別人,我肯定讓人把那車砸了!”
“你試試!”盛子煜聽著肖言的抱怨,慵懶的靠在主駕駛座上,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冷冷勾唇一笑。
“你再恐嚇我試試!”肖言皺眉抱怨了一句,很快便掛了電話,手腳麻利的洗漱好。
肖言看到盛子煜那眼下的黑眼圈,頓時便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哈哈,我們盛總這是被人打了,還是怎麼著啊?改走憂鬱風嗎?現在的小女生喜歡這種?”
盛子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帶著火星的煙頭按在煙灰缸裏掐滅,麵色更是黑了幾分:“閉嘴,我真想把煙頭按在你那欠抽的臉上!”
肖言也懶得再去開自己的車,笑嘻嘻的上了他的副駕駛,兩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看起來還很幹淨。
“說說吧,可別說你大早上的找我,就隻是單純的想請我東西!”肖言低頭吃著清粥小菜,忍不住抬頭看了他兩眼。
盛子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歎了歎氣,把昨天的事全部坦白,卻沒說自己昨夜想她,可即便他不說,肖言也猜到了。
“所以你昨晚因為她一晚沒睡?見你這滄桑狼狽的模樣,我怎麼就這麼高興呢!”肖言幸災樂禍笑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眸中滿是戲謔。
盛子煜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心情越發沉悶,咬牙道:“我可不是讓你專門來嘲笑我的,你少在這裏幸災樂禍,那黎佳人你搞定了麼?盡在我和秦鳴歌之間搞破壞!”
話音一落,肖言也笑不出來了,故作感慨的嘲笑道:“瞧你這樣是真愛上了啊?我之前還以為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呢,不過我不可能喜歡你!”
“吃東西還堵不上你的嘴嗎?想爬我床的女人多了,又不缺她一個,我至於麼!”盛子煜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還是有些疼。
兩人互相調侃著,而秦鳴歌依舊在醫院裏照顧自家母親,轉過來的醫院設備好,宋雪玉身體恢複的很快。
秦鳴歌推開病房門進去,秦父剛喂完秦母吃完早飯,收到秦父別有深意的眼神,又不得已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