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個人興趣,盛子煜不僅寫得一手好字,對字跡方麵也是頗有研究,所以現在看到日記本的一前一後,他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其中細小的差別——字跡不同。
每個人的字跡都有各自的特色,就算是刻意去模仿,細微之處還是可以辨明區別,而這本日記本一前一後的字跡,如果不是他對字比較敏感的話,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來的。而盛子煜卻看出來了,前後的字看似一樣,其中下筆的力道和用力程度都是又區別的。
心中有懷疑,盛子煜抬頭掃了一眼還在胡鬧的三人,見他們沒有注意到他這裏,便掏出手機不動聲色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飛快地合上日記本,站了起來,把秦鳴歌往懷裏一拉說道:“乖,別鬧了,我們回去收拾好東西。”
說完,盛子煜就拉著秦鳴歌告別了黎佳人和郎碩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趁著秦鳴歌在房間裏收拾行李的空檔,他把照片給肖言發了過去。
沒幾分鍾,肖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語氣非常酸:“我說盛子煜你什麼意思,故意發這圖來笑話我是嗎?”
盛子煜聽到他這樣說,先是沒忍住笑了一聲,暗道就肖言這腦子做個母胎solo估計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情場可以說是萬分失意的肖言哪裏能聽得這種笑聲,當即就炸了:“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別以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敢隔著電話線爬過來打架了。”
見人是真的惱了,盛子煜這才說道:“發圖過去不是拿來酸你的,你好好看看那幾張圖,找個專門的鑒定字跡的專家好好看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前後的字跡是肯定不一樣的。”
這句話讓原本葛優躺一樣癱在沙發裏像塊煎餅的肖言當即就坐直了身子問道:“你這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個郎碩一定有問題,你再好好查一查了,我老婆喊我了,我掛了啊。”盛子煜掛前都不忘秀一發隱形的恩愛,然後拿著手機心中暗歎道,兄弟,我隻能幫你這麼多了。
感慨完畢,他才走回到房間,一進門,秦鳴就嗔怪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叫你幾遍都不應。”
對此,盛子煜隻是笑一笑,含糊其辭地一筆帶過了,事情不能確定之前,還是不能亂講的。看著依舊狐疑地秦鳴歌,他趕緊轉移話題,成功地把兩人的對話轉到了明天的目的地——雲城。
第二天一早,作為助理的小王就算在上司要旅遊的時候也難逃操勞之命,載著幾大箱行李先去了機場辦托運,而盛子煜則是開著車和秦鳴歌一起先去了秦家把秦父秦母給接上,登機前半個小時,他們和黎佳人還有郎碩成功地在機場彙合。
安城到雲城的時間不算很長,眾人在飛機上用過午飯再加上午休,下飛機的時候眾人都不是很疲憊,秦鳴歌和黎佳人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去商場,然後拉著秦父秦母就絕塵而去,被丟下兩個大男人麵麵相覷,尤其是盛子煜看著好不淒慘,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不該選擇這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