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子煜的父親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曾經問過他的也就隻有他的兒子,可是如今盛子煜還不是白白被他揉捏在了手掌心裏,乖乖的任由他處理。
第二天的時候,秦鳴歌和孩子一起被盛子煜的父親給接走了,承德也成功的撤訴離開了監獄之中。
“你們可有人知道秦鳴歌在哪裏?”r看著自己麵前的那些律師稱得便有些忍不住的直接開口問了起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留在監獄裏,秦鳴歌肯定是特別愧疚的,向著那個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撐得就有些無奈,可是心中卻還是有幾分的柔軟的。
若是自己這個心中當真有傷,那麼一個人能夠將所有的鋼刃全部都化為繞指柔,那也就隻有秦鳴歌一個人了,雖然說秦鳴歌並不比其他的女人優秀到哪裏去,而且自己平時所見到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比秦鳴歌優秀?
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如同秦鳴歌那般能夠魂牽夢縈,讓自己也覺得十分的喜歡,這也算得上是自己命中的劫數吧,秦鳴歌肯定會為了這件事情擔心,所以出獄之後的第一件事情,承德就是希望能夠去和秦鳴歌說清楚這些事情,不要再讓秦鳴歌擔心了。
律師什麼的早早的已經被盛子煜的父親買通了,所以也就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和那位秦小姐有關的消息,或許那位秦小姐如今正呆在自己的家裏吧!”
其實今天盛子煜的父親的這個行動,不少的人都知道,而這個律師也恰恰是眾多知情者之中的一個,所以說現在看著承德的眼神便有些憐憫了。
為了一個女人而和真正的龍頭家族對上他們,這究竟是有多麼的愚蠢?
承德點了點頭也並沒有多說,或許自己旁邊的這些人的確對於這個消息並不太精通吧,不過秦鳴歌的消息肯定是有一個人會知道的,隻可惜的是自己現在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
不過後來卻還是找到了,雖然說每次麵對秦月月的時候承德覺得會有些尷尬,可是在這個時候也就隻能夠找秦月月了。
“你可知道秦鳴歌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承德看著秦月月,十分認真的開口說道。
秦月月和喬煜辰兩個人正在一起,一同在同一個地方,兩人看起來是十分恩愛幸福的樣子,這倒是讓成德心中的愧疚略微消散了一點點,也讓他的不自在消去了一些。
其實之前秦月月對自己的百般討好,百般示好,甚至主動追求這種事情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隻是一直都不主動把這些事情給說出來而已,畢竟自己和女佩等人也並不太熟悉。
當初要不是為了秦鳴歌,估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還有秦月月這樣的人存在,這樣想想承德忽然也覺得挺配愧疚的,畢竟這些人也是幫了自己這麼多忙,可是結果自己到現在竟然連人都沒有記清楚。
“你怎麼會好端端的來到這個地方?”秦月月看到了,承德也是同樣的驚訝淡淡的,笑著開口詢問的言語之間並沒有什麼尷尬的地方,反而十分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