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嗚……”
然而我起身後雖然沒有了感覺,但是卻聽見了女鬼的慘叫。
我要崩潰了,她色誘不成就要嚇我嗎?
這時候窗簾也無風自動起來,那外麵的東西又開始飄蕩。
“難道還不止一個?”
我駭然,再也受不了,想要開門出去,但是門把怎麼也打不開。
我用力一擰,隻聽見“哢”的一聲,他馬的門把斷了。
平常我砸都砸不斷的門把竟然斷了,我……
出也出不去,房間不敢呆,我真的快哭了。
隻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後的尊嚴讓我硬是屏住了這點眼淚。
我大氣不敢喘,我自己都能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東西。
難道這是幻境?我想著,不然的話怎麼會出現這麼怪的事,時間停止,連門把都一擰就斷。
可是,我明明是和茅十八一起回到鬧市中的啊。
難道這鬼還能在城市裏麵動手?
我急了,跟著茅十八幾次,我也知道了鬼分很多等級。
一般的鬼,像黃頁鬼這樣的,是不敢來市裏作祟的,甚至厲鬼也不敢。
但是……攝青鬼呢?
我想要撥打電話給茅十八,但是顯示不在服務區,連周國進和應文祥的電話也打不了,我知道麻煩大了。
我不知道為何我為何會招惹到一隻攝青鬼,但是我知道我今天完蛋了。
這鬼不知為何一直戲耍我,還幫我那個……
難道他是想把我折磨至死?
就在我生無可戀時,一隻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腳踝,這一次我能夠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是實體。
一隻慘白的血手從地底伸出來,我能夠清楚的看到,那血跡中還有斑斑白骨突出。
“啊……”
我瘋狂的叫喊,希望周邊有人的話可以聽到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從天花板上吊了下來,是一個人頭,還是倒掛著的。
她的舌頭伸的老長,舌頭上麵還長著幾顆眼珠子一樣的東西。
那頭就那麼吊在我麵前,我不敢再叫,牢牢的閉住嘴巴。
我已經受不了刺激,暈死過去。
……
再一次醒來,我已經不是在自己的家裏,而是一副棺材裏麵。
我的衣服也被換了,因為棺材裏麵太黑的緣故,我也不知道我穿的啥衣服。
但是從質感上來看,這衣服是很貴的那種,而且上麵有不少繡花,應該是作禮儀宴會之類的衣服。
這鬼東西到底要搞什麼?我的心裏納悶。
我現在甚至想,他直接把我吃了一了百了,這樣沒有盡頭的惶恐日子我真的忍受不了。
我使勁的敲打著棺材板,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棺材板之上,應該是被橫木鎖住了。
所以,我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是一拳把這棺材給打穿,不然的話我是別想出去了。
然而,以棺材的硬度我想打穿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在沉悶的棺材裏也不知道度過了多久,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整個棺材密不透風為什麼我卻沒有死掉?並且我這麼久沒吃飯了,為什麼也沒有任何感覺?
發生了什麼?我反應過來,檢查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