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怎麼喊,都沒人應答。
不知保鏢是故意不出聲還是人已經走了。
江若書放棄的垂下手,眼睛適應了黑暗。看清楚擺設,這是酒店擺放拖把、吸塵器的雜物間。
比她想象中的小黑屋要好一點。
她靠門而坐,腦袋後仰,看著上方一扇小小的窗戶,失落道:“這麼晚沒回家又沒給媽媽打電話,她一定擔心壞了。”
唉……
隻希望司寒驍沒事,明早能放自己出去。
……
次日清晨,司寒驍睜開眼,一語不發的坐起身。
守了一晚上沒睡的私人醫生唐藥,習以為常的上前幫他檢查身體,皺眉道:“驍爺,你體內的寒毒越來越霸道。從半年發一次病到現在四個月,怕是以後時間……”
“女人呢?”
司寒驍突然出聲打斷,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什麼女人?”
唐藥疑惑的看著他,驍爺不是最討厭女人嘛!
司寒驍蹙眉,目光陰鶩的看向唐藥,眉眼間毫不掩飾的透著不滿,“昨晚的女人。”
聲音暗啞低沉,明顯的不耐煩。
唐藥聽著他的話,又驚又喜!
驚的是驍爺會主動問一個女人,喜的是驍爺終於肯見女人了!
“關在雜物間,等候驍爺的發落。”
司寒驍略一思索,開口道:“女人是狗仔,昨晚意外發現我對她沒有排斥心理。”
唐藥愣了一下,“沒有排斥心理是指能肌膚接觸?”
司寒驍點頭。
唐藥震驚的目瞪口呆,自從驍爺患上異性接觸障礙症後,司家的四處求醫甚至用偏方。把用藥酒泡過的女人光溜溜的送到驍爺床上,結果驍爺光看著就惡心的嘔吐不已,更別說碰了。
在幾年前驍爺父母通過試管嬰兒得到一個孫子的時候,大家都放棄治療。誰能想到突然出現這樣一個女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驍爺,我現在就把女人叫來。”
唐藥激動的叫醒在客廳呼呼大睡的唐風,跟他說了此事後,他跟打了雞血似的,親自去找江若書。
……
迷糊中,聽到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
江若書一個激靈陡然睜開眼睛,確定有人開門。
她站在門邊,全神貫注。
看著門打開一條縫隙,她猛地推門衝了出去,不管不顧的往前跑。
下一秒,肩膀一重,整個人又被拽了回去,毫無掙紮餘地。
江若書對上唐風,怒了,“強盜!土匪!”
唐風不以為然的笑道:“江小姐,驍爺醒了我們也知道昨晚是個誤會,驍爺也狠狠的批了我們一頓。昨晚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聽完唐風的話,江若書哪裏還有氣。
江若書大方的擺擺手,“沒關係,誤會解除就好。”
她拉了拉有些褶皺的工作裙,從保鏢手裏接過昨晚被她踢飛的高跟鞋穿上。
正要走,唐風攔住她的去路,“江小姐,我們驍爺想見你一麵。”
唐風不給江若書回答的機會,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左右架著江若書走向總統套房。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江若書大聲嚷嚷,“我又沒答應見司寒驍,你們憑什麼拽著我。還有沒有人權了!”
走進房間,危險冷冽的氣息強壓而至,江若書立即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