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這神態,活像妻子出軌被丈夫捉奸。
江若書滿頭黑線,“司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都快成異性絕緣體了,哪來的男人約會。
“別跟我裝傻充愣。”
司寒驍犀利的黑眸掃向她,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步步逼近。
江若書不安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在牆壁上退無可退。
“司、司先生有話好說……”
她惶恐的伸出手想要擋住司寒驍。
司寒驍雙手撐在江若書身側,把她禁錮在雙臂之間,鋪天蓋地的荷爾蒙氣息襲來,瞬間包裹著她。
他弓著身子,視線與她平齊,性感的薄唇張啟:“你跟慕澤修在一起多久了?”
語氣夾雜著冰天雪地般的冷意。
江若書愕然,想必是司寒驍看到慕澤修送她回來誤會了。
她解釋,“司先生誤會了,我跟慕總隻是普通朋友,從超市出來碰巧遇上他。”
“所以他就順路把你送回來?”
司寒驍接著她的話往下猜測。
江若書鄭重的點頭,司寒驍倏然冷笑,“流年服裝集團和慕宅都不在這邊,他會順路?”
他深邃的眼眸早已暗攜陰霾,陰霾裏裹藏著風暴。
聽言,江若書猜測道:“可能有飯席也可能去某個朋友家。”
司寒驍危險的眯起雙眸,暗潮湧動。
他因為江若書整整一天魂不守舍又因為她手機關機,擔心她出事匆忙趕來。
誰知,秦婷不旦沒生病還看到江若書有說有笑的從慕澤修車上下來。
他看的出來,江若書和慕澤修相處的很輕鬆隨意,就像認識多年的老友;而跟他相處的時候總保持距離,說話也客客氣氣的從不會輕鬆坦然的笑。
分明是他先跟江若書認識的,為什麼江若書和慕澤修相處的更好?!
司寒驍有種心儀許久的玩具被人搶走的憤怒感。
他變得狂躁不安,急需發泄這股憤怒。
司寒驍低頭攫取江若書的唇瓣,火舌探入,像久逢幹旱的災民,霸道地吸取她嘴裏的清甜……
“唔唔唔……”
司寒驍怎麼又一言不合的親人!
江若書不停揮舞雙拳,用力打在司寒驍後背處,甚至像潑婦一樣扯著他短發。
司寒驍渾然不覺,把她按在牆上霸道而又狂熱的吻著。
炙熱的吻像要把江若書融化。
她揮舞的拳頭放下,整個人軟成一灘水倒在司寒驍懷裏。
盡管如此,江若書始終保持著一絲理智。
她警告自己,不能淪陷。
司寒驍察覺到懷裏的人兒一動也不動,像沒生命的玩偶。
他動作頓住,目光迷離的看著江若書。
江若書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伸手推開司寒驍,平靜道:“司先生請自重。”
又是這句話。
司寒驍勃然大怒,捏住她下頜迫使她抬頭正視自己,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微腫的雙唇,聲音暗啞的問道:“慕澤修有沒有親過你?”
江若書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
司寒驍看到她眸子裏跳動的晶瑩,神色一滯,警告道:“我高薪聘請你不是讓你請假跟男人約會,在合約結束之前我有權利幹涉你的感情生活,別再讓我看到你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