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司寒驍輕描淡寫的問道,像是沒意識到錯在哪。
江若書無語,她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還有什麼所以。
她懷疑司寒驍因為異性接觸障礙症的原因,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為了糾正司寒驍錯誤的思想,江若書語重心長的說:“司先生這樣親密的行為隻有夫妻或情侶之間才能做,我跟你隻是上下屬的關係,還請司先生不要逾矩。”
黑暗中,看不到司寒驍的表情,她心理壓力也沒那麼大。
司寒驍麵色陰沉,這語氣完全把他當孩子來教育。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江若書說的有道理。
情侶或夫妻……
這代表著江若書貼上他的標簽,從此能堂而皇之的約束她。
“那你願意嗎?”
鬼使神差下司寒驍突然問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後悔但又期待江若書的回答。
“什麼?”江若書無法理解這無厘頭的話,問道:“司先生能把話說的明白點嗎?”
氛圍瞬間凝固了。
沒等來司寒驍的解釋,反而引來他冰冷的視線,像是要把她看穿。
她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司寒驍不願解釋,江若書隻能半猜測半理解。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話,後半句是指倆人上下屬的關係,司寒驍再問願不願意有點多餘;那就是跟前半句有關,她當時說,這是夫妻和情侶之間才能做的親密行為……
江若書懵了。
難道司寒驍是問自己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江若書內心翻起驚濤駭浪,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她幾乎脫口而出,“那你喜歡我嗎?”
話一出口,江若書就後悔了。
萬一理解錯了呢?
然而她內心依舊抱著小小的希望,想聽到司寒驍的回答。
倆人誰也沒說話,漆黑的房內安靜的針落可聞。
江若書不安的摳著手心,越等待希望越小。
“司先生你別放在心上,我剛才開玩笑的。”
“嗬,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後,又默契的沉默下來,房內再次陷入沉寂。
江若書呼吸一窒,果然是她理解錯誤。
像司寒驍這樣的男人什麼優秀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喜歡普通的自己。
司寒驍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行為極有可能是他不能碰其他女人,便把所有對女人的幻想施加在她身上,僅此而已。
江若書臉上難掩失落,但也給她敲響警鍾,不要對司寒驍抱有非凡之想。
她故作平靜的說:“司先生既然我們互不喜歡,請你以後不要再對我做出逾矩的行為。合同上也明確的指明身體觸碰僅限於手而你也沒有限製我人身自由的權利,希望接下去的時間司先生能嚴格遵守。”
江若書不想跟司寒驍單獨待在黑暗逼仄的房間裏,開門的時候,司寒驍冷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就這麼喜歡慕澤修?”
江若書回應,“我對慕總僅僅是欣賞。”欣賞他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