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委屈的說,“姐姐,難道你就不想揭穿尚梓棉的真麵目,把你的老公重新搶回來?”
眼淚或許對男人來說有效,但對同樣是女人的蘇熏晴來說,卻根本引起不了她任何情感波動。
蘇熏晴並不打算讓自己看起來太冷漠,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愛沒能助的模樣,“夏小姐,我真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夏寧寧聽到蘇熏晴這般說,撇了撇嘴,用紙巾企圖擦幹眼淚,可眼淚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嗚嗚嗚,清涼油抹多了。”
原來是用了小詭計才流出了那麼多眼淚,蘇熏晴不禁有些無語,還好剛剛沒有一時心軟。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罷蘇熏晴起身準備離開。
“難道就連尚梓棉說你和無數男人滾了床單,你都不介意嗎?”夏寧寧是真的害怕蘇熏晴真的就這麼一走了之,畢竟她不能確信自己下一次還能不能把蘇熏晴逼出來見自己。
從蘇熏晴的個人信息來看,父母雙亡,老公也不久前和她離婚了,研究生在讀成績一般。從成長軌跡來看,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事情。這樣一個人,想要用什麼來威脅她還真的是不容易。
蘇熏晴身子僵了一下,隨即臉陰沉下來,下垂在身體兩側的手驀地攥緊成拳。
捕捉到蘇熏晴一係列變化,夏寧寧撇了撇嘴,語重心長道,“她對我不止一次那樣說你,我是相信你的,你也知道她那張嘴,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你老公麵前造謠過什麼,難道你就要這麼稀裏糊塗的被她陰了,就這般心甘情願退位讓賢?”
蘇熏晴緊皺的眉,慢慢舒展開來,連帶攥成拳的手,也漸漸鬆開重新恢複如常,自由垂直在身體兩側。
蘇熏晴伸出手按了按太陽穴,心中有些煩悶。
和齊寧軒的婚姻,本來就不是建立在愛情之上,自然不可能堅硬的如同磐石般,至多也就能算為幾張薄薄的紙張,輕輕一戳就破了。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
這不是她能改變的,更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不是沒有在齊寧軒麵前解釋過,隻不過收效甚微,甚至讓齊寧軒越來越討厭她了。
與其再出現在齊寧軒麵前,讓他更加厭惡自己,還不如不再相見,給彼此留下一點點殘存的模糊記憶。
“夏小姐,你不用激我,我還是那句話,真心幫不了你。”
“你……你怎麼這麼倔呢?求你這麼點事都不肯幫忙,虧我,虧我還幫你偷走了你流掉的那個孩子做成的標本,為了這件事我差點沒被我爸打死。”
夏寧寧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話的語氣談不上友善,就連分貝都連升了好幾節。
蘇熏晴臉上寫滿錯愕,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孩子?她流掉的孩子?
被做成標本了!
蘇熏晴感覺仿佛自己一下子不會呼吸了,大腦脹痛的厲害,似乎無數血液像是有意識似的,正群結對紛紛攻向了這個身體的至高處。
忽的眼前一黑,沒有了任何意識。
夏寧寧眼看著,蘇熏晴的身子筆直摔了下去,捂著嘴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