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靠在牆壁上,蘇熏晴緩緩閉上了眼睛。
已經穿戴整齊的齊寧軒,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蹙了蹙眉,蘇熏晴怎麼還沒出來?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卻並沒有任何聲音回應他。
“小晴,你再不開門,我可就進去了!”
說著齊寧軒再次敲門,回應他的仍舊是一片沉默。
出於擔心,齊寧軒推開了那扇門,隨後映入他眼簾,是依靠在牆壁睡熟的蘇熏晴。
這次,他沒有再次喚醒蘇熏晴。回想到,不久前片刻清醒的蘇熏晴,眼神中流露出的拒絕。
齊寧軒的心間,不禁泛起了一絲苦澀。
再次將蘇熏晴抱回床上,撥通了前台的電話,喚來了一位女侍者。
“先生,都處理好了。”
女侍者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將齊寧軒吩咐的事完成後,說完這句話便退離了房間。
蘇熏晴的臉上是一抹詭異的紅,齊寧軒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
齊寧軒歎了一口氣,用商量的語氣對昏睡中的蘇熏晴開口道,“小晴,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齊寧軒回過身,將蘇熏晴攬入懷中,抱著她離開了包廂。
樓下原本與王國瑞動手的尚梓棉,此時轉移了對手,正和王國瑞的妻子打的不可開交。
說起來尚梓棉的戰鬥力還真是強,先是和王國瑞大吵了一架又動了手,而後又能和王國瑞的妻子動手打起來。
著實令人驚歎。
身處王家主場的尚梓棉,自然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
可尚梓棉仍舊還在堅持著,她相信隻要齊寧軒看到她受了委屈,一定會替她加倍的討回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哪怕不是為了她,他也會顧及到自己的麵子,出麵擺平這件事。
就連那段火花四濺的視頻,都沒能讓尚梓棉感到害怕。她始終認為即便是齊寧軒看到了那段視頻,也會願意給她機會解釋。
畢竟,她的職業是演員,被人惡意剪輯了那種視頻,錯並不在她。
在一樓參加宴會的眾人,並沒有人前去勸架,都是站在安全距離欣賞著這場鬧劇。
於是,當齊寧軒抱著蘇熏晴離開時,並未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齊寧軒小心翼翼的將蘇熏晴放進車內,伸出手摸了摸蘇熏晴的額頭,仍舊燙的嚇人。
是送她去醫院,還是叫外公過來幫忙。
齊寧軒顯得有些猶豫,權衡了再三。最終,選擇驅車帶蘇熏晴去省級第一醫院。
掛號的時候,齊寧軒將事情的大概講了出來。
沒辦法,當前隻能暫時替人背鍋。
護士小姐用嫌惡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大帥哥。
接下來仍舊在昏睡狀態下的蘇熏晴,被推進各個科室進行了常規檢查。
齊寧軒將他的秘書小李叫了過來,讓她守在蘇熏晴身邊。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敢輕易將蘇熏晴一個人丟下。
如果在凱賓斯基會所時,他沒有將蘇熏晴一個人丟下,那麼也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從監控上看,那個王國瑞進入房間不足十秒鍾,便被一群侍者破門而入強行帶走。
從時間上算起來,顯然他應該還未來及的做什麼。
轉念一想,王國瑞竟然能拿到,他在凱賓斯基會所私人包廂的鑰匙,齊寧軒就抑製不住體內抑製不住的暴走神經。
真是,太不像話了!
給蘇熏晴做了全套的檢查,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檢查結果,齊寧軒拿出手機撥打了凱賓斯基會所經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