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已經是明擺著為楊真真出頭了，維護之意，溢於言表。
十幾個人都不吱聲了，一個個低著頭偷瞄著楊玥。
楊玥是跟著秦慕言時間最長的員工，自然說話分量重一些。
“秦總，您這樣縱容她，不好吧！”
楊玥帶著撒嬌般的口吻，不滿的說道。
秦慕言雙眉微蹙，靠在了椅背上。
“如果我真的要縱容一個人，需要等她有了成績才開始縱容麼？”
聽到這話楊玥反而有些高興，因為她很了解秦慕言，秦慕言不會拐彎抹角，如果真的縱容楊真真，他會直接承認。
而且楊真真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都出去準備吧，別在這礙事兒！”
說完，秦慕言不再理他們，自顧自的忙手邊的事情。
楊真真得到了參加考核的機會，讓她頗為震驚，內心歡喜無比。
“還叫我們來幹嘛？財務部的人根本不需要參加考核，早就內定了！”
上次和楊真真發生矛盾的財務顧問嘲諷的說道，所有人都鄙夷的看向楊真真。
“自己沒實力，就別找借口。”楊真真不禁氣憤的反駁。
對方正要還嘴，傳過來楊玥的聲音。
“說什麼呢？楊真真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你們這些人要是覺得自己不行，現在就可以回去，否則就閉嘴！”
楊玥看似是在幫楊真真，但語氣卻是不屑。
財務顧問不敢惹楊玥，隻好閉嘴。
楊玥說完，朝著他們擺了擺手，所有人都跟著她走進了會議室。
考核的內容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對管理根本一竅不通。
她看了一眼秦慕言，秦慕言也正看著她。
楊真真撇了撇嘴，這會兒再想臨陣脫逃，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演講稿，小心翼翼將演講稿收了起來。
秦慕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那麼倔強，現在要認輸了麼。
終於輪到楊真真，她表現的落落大方，脫稿演講，說了對現在工作的想法，和今後工作的規劃。
可是，楊真真畢竟剛剛畢業沒多久，學的專業也不涉及管理，對於公司部門的各種情況也根本不熟悉。
秦慕言的幾個問題，瞬間讓她啞口無言。
她不明白什麼是杠杆效應式管理法，也不懂什麼是經濟效益最大化分組，就連鯰魚效應她都隻是知道個故事大概，而不知道如何應用。
秦慕言冷冷的盯著楊真真，將她臉上的窘迫盡收眼底，這一次他沒有站在她那邊，而是用一種近乎壓迫的方式，讓她徹底的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楊真真不敢去看周圍的人，以楊玥為首的所有人，都用一種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嘲弄表情望著她。
她的出醜，讓他們大快人心。
“知道差距，總比一直踩著高蹺好，每一個階段都有每一個階段需要掌握的知識，很多人羨慕別人爬得高，卻不知道爬得高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秦慕言攤開手，很明顯，已經判了楊真真‘死刑’。
楊真真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走下台，癱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