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真有些好奇,咦,秦慕言不是還在生氣嗎???
“在哪買的,下次我們一起去,然後一起買,一起吃。”秦慕言頂著日常冰山臉,甜到人心窩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是,是在去見,向皓宇的路上。”楊真真有些心虛的出口,怕被秦慕言聽了不高興。
果然,氣氛一瞬間又變得凝重起來,他們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楊真真雖然大概知道了向皓宇的目的,但是,她並不想提醒秦慕言,相反,她甚至是有些罪惡的希望,秦慕言能夠一直誤會下去。所以她也沒有出聲打破沉默。撒糖日常忽然就結束了。
最後,還是秦慕言先一步,對著楊真真匆匆道了聲,“我先走了。”
然後轉身離開了那個讓他覺的有些壓抑的地方。
“抱歉。”楊真真在秦慕言離開後,對著他離開的方向說著。
“嘖,這次是個意外。”向皓宇有些懊惱的錘了錘頭,“誰知道那個楊真真現在這麼難辦。”
“嘁,不行就是不行,別在這給自己找理由啊。”張釗撇嘴,有些不屑的瞟了一眼向皓宇。
“相信我,也就這一次,下次我絕對成功。”向皓宇道,“她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看誠意嘛,我下次就給她帶一大堆貴重東西,像她那樣的拜金女,會很喜歡的吧。”說著,他語氣裏還沾染了濃濃的厭惡與惡意。
“唉!可憐喲,你就是個失敗者失敗者…”張釗故意刺激向皓宇,無限循環著“失敗者”一詞。
“shit,我說了隻有這一次了,你別一直說風涼話。”向皓宇皺眉,隱隱有了發怒的象征,放在身側的手也被他握成了拳,捏的咯吱作響。
“冷靜,我不就開個玩笑,何必那麼當真呢是不是向皓宇?”張釗知道自己激將法已經成功,就開始安撫向皓宇的情緒,給他支招,“不過我覺得你的方法太偏激了,這不是會讓楊真真想起來你們分手的那會,你認為她拜金嘛!就顯得你不夠相信她。”
是啊。向皓宇想著,剛剛自己被張釗諷刺的急了,連個好辦法都想不出來,真是糟糕透頂。
“那不然我和她打持久戰?天天去騷擾她?”向皓宇說著。
“那也不行,顯得你太煩人了。我覺得你應該先獲得她的好感,然後…”張釗有些神秘的附在向皓宇耳邊道,“然後這樣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她肯定就離不開你了。”
張釗說完,拍了拍向皓宇的肩膀,“加油吧,希望下次你再來找我的時候你已經成功了。”
向皓宇聽見這話,有些黑了臉,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張釗宿舍。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是玻璃被砸碎了。
黃昏已經差不多過去,現在已經是離天黑差不了多久了。
“你,以後離她遠點。”半明半暗的燈光下,一個高大的男人按住了另一個男人的肩膀,把他摁在牆上,語氣裏威脅的意味不減少半分。
“哦?她要是真的心無雜念,你又怎麼會來警告我呢?”被按在牆上的男人嗤笑,“別這麼凶殘,我們可還是朋友呢,秦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