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到一半,譚嘉樹冷著臉從口袋裏摸出一根注射器,無情的丟在她麵前冷笑,“舒暖,做錯事要承認,這是我從你房間找到的,不用再狡辯了。”
她低下頭看著那根沒開封的注射器,忽然就笑了,仰起頭大笑,放開了他的褲腿。
“是,是我做的,我找人去給她注射氰化鉀,我要讓她死!這樣……我就可以變成她被你愛著……”
他麵色表情越來越陰霾,像是寒夜中的餓狼,讓人為之感到恐怖。
“你真可憐。”
一句話讓舒暖渾身一震,抬起眼無望的看著他冰冷無情的眸子,那張她日思夜想的臉……
他掃了一眼後轉身走出了監獄,背影冷漠孤寂。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笑得悲哀。
舒父在舒暖判刑後的第二天便自殺在舒家別墅內,三天後才被人發現,發現的時候已經開始腐爛了,慘狀讓人不敢看。
舒暖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二天便在監獄中撞牆自殺而亡,舒家從此沒落。
一個月後,楊真真好久都沒從舒暖的事情中走出來,也沒再見過譚嘉樹和鍾意。
一切除了譚嘉樹和鍾意沒見到之外,如常。
布加迪威龍穩穩的停在帝國酒店大廈門前,外麵真的是可以用人山人海,媒體滿地來形容。
之前譚家的宴會上連這裏一半都比不上!
楊真真驚訝的睜大眼,捂著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車窗外,這比總統和大明星出場的排場還大!
雖然她承認,秦慕言的身份是很惹人注目,但這也太誇張了吧!
秦慕言看她的表情抿唇微微一笑,旁邊有泊車員過來開門,他下車後很紳士的轉到一邊去為楊真真拉開門。
楊真真抬起腦袋把手放在他手裏,下車。
周圍的閃光燈差點沒把她亮瞎,媒體們一擁而上,保鏢二十幾個堵在那裏,有點寸步難行。
“秦慕言,這是什麼情況?”
他掃了一眼楊真真搭在他臂彎處的小手,黑眸閃過一抹滿意,“你在秦氏也待過,不知道今晚是秦氏開辦的三年一次的競拍大會?”
競拍?!
她隻在電視劇裏看到過的劇情,真的有競拍這種東西?
如果真的是三年一次的,而且還是秦氏開辦的,那全S市的名流不是都會來?
她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跟著秦慕言走過紅毯,回身時看見後麵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人,這種場麵她真是第一次見。
大廳前圍著十多個黑衣人保鏢,裏麵已經有很多名流富婆了,穿著打扮都很精致,各個臉上都帶著笑,看見秦慕言走進來後都衝著他笑。
秦慕言像是沒看見一樣的,帶著楊真真轉到另一邊的走廊。
楊真真擰了擰眉低聲問:“他們給你打招呼你怎麼裝作沒看見?”
“要是有人給我打招呼我就要回應的話,那我豈不是要累死?”
秦慕言正著臉回答,一句話堵得楊真真不知道怎麼說。
是,他是全S市最受人矚目的男人,富可敵國,肯定是走到哪兒都有人想要討好他,要真的是每個人都要做出回應的話,他就不用去上班了,每天在這兒站著跟人家招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