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碧水灣。”
說完後抬起頭看著秦慕言，竟然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絲悲痛？
出租車迅速消失在路口，秦慕言咬著下顎抬起頭看向拳館，俊臉陰沉到了徹底。
秦慕言和米樂要結婚的消息幾乎是傳遍了大街小巷，譚嘉樹沉眸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手裏的請帖，一張俊臉冷硬得能凍死人。
“那個肇事者是的確是死在秦慕言手下伯西的手裏。”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過來，放下一段錄音，是伯西那天去警察局叫人處理掉肇事人的錄音。
當時被一個小警員無聊錄下來了。
譚嘉樹黑眸緊縮，緊緊的捏著那個錄音器，“不，還有原因，繼續查，務必在後天秦慕言的婚禮前查出來！”
翌日，鍾意熬著粥端到楊真真床邊去蹲下，“真真，起來喝點粥好嗎？你昨天就一天沒吃東西了。”
吃吃跳著坐在床上給楊真真遮住窗簾外射進來的陽光。
楊真真瞪大眼看著外麵，雙目無神，身上的衣服都沒換，躺在床上一天了，動都沒動過。
“真真？你別這樣好嗎？起來去曬曬太陽或者吹吹風，我陪你去好不好？”
鍾意放下粥就要去給楊真真找衣服，“今天太陽很大，有點熱，就穿一件寬鬆點的針織衫好嗎？”
床上的人未動，鍾意沮喪的放下衣服，“真真，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你已經一整天沒吃過東西沒動過一下了。”
吃吃都跟著搖著尾巴，嗚咽著伸出舌頭在楊真真的手上舔了舔。
她就瞪大眼不知道在看什麼，腦海中一遍遍的浮現出那晚在車裏被秦慕言折磨的場景，痛到麻木。
“真真，我求你了好嗎？別這樣下去了，戚勝國已經在門口等你好久了，你要不出去看看吧？”
鍾意這才想起一直從昨晚到現在等在門口的戚勝國，雖然真真和戚勝國的關係也很不好，但是兩人畢竟也是父女，現在能安慰真真的人，恐怕也隻有戚勝國了吧？
楊真真眼瞼微動，腦海中閃過秦慕言帶著她去戚氏集團見到戚勝國時的場景，他這麼為她考慮，為什麼最後還要這樣對她？
她真的想不通是為什麼。
“真真？”
“叫他進來吧。”
楊真真終於開了口，聲音沙啞到不行，她昨晚那樣撕心裂肺的大喊秦慕言都像是沒聽到一樣的折磨她，聲帶好像受了點損傷，一說話就疼。
鍾意反應過來後趕緊點頭，看來真真還是放不下自己爸爸的！
她好不容易才把楊真真哄起來，趕緊跑出去拉開防盜門，戚勝國靠在門上睡著了，突然沒有支撐點後整個人倒下去又立馬站起來，臉上的滄桑和頭上的白發令人心疼。
“真真好點沒有？”
鍾意點點頭，小聲道：“真真叫你進去，你不要說到秦慕言啊！”
戚勝國趕緊點頭，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去，像是做賊一樣的。
鍾意叫戚勝國坐在沙發上，自己去站在臥室門口敲響門。
“真真？你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