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叫了一聲,詫異的看著臥室裏摔得滿地都是的古董花瓶,茶幾都被打碎了......差點把別墅給拆了。
男人側過身,眼神陰冷的勾起薄唇笑了笑。
二十分鍾後,別墅二樓臥室內。
秦慕言冷著臉把楊真真身上的那件刺眼的睡衣給脫掉扔在地上,視線掃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眼眸沒來由的一鬆。
楊真真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睡了一覺過後醒了點酒,腦袋脹痛。
她伸手摸著頭,“好痛......”
“活該!”
男人沉悶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楊真真有一瞬間的恍惚,睜著迷離的雙眼抬起頭看著麵前臉上帶傷的秦慕言。
還以為自己喝醉了出現了幻覺,癟了癟嘴模糊道:“嗯,做夢了......”
秦慕言臉色冷淡的掃了她一眼,抬腳直接踩在那件被脫下來的睡衣上,一個黑色的鞋印頓時印在上麵。
把楊真真抱進浴室裏去給她洗了澡,再次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正準備回浴室去拿毛巾,黑眸陰沉的鎖定在白色床單上那抹殷紅的血跡上。
房間內的溫度霎時間冰冷刺骨,俊臉上露出一絲皸裂。
孫姨和孔伯抿著笑站在門口,他們剛才看見少爺把楊小姐帶回來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雖然,少爺的臉上受傷了,但是帶回了楊小姐也是很好的呀!
臥室門被打開,孫姨連忙湊過去笑眯眯的看著穿著睡袍的秦慕言。
“少爺?楊小姐沒事吧?”
秦慕言抿了抿嘴,臉色陰沉,整個人像是在隱忍著極大的怒火。
“孫姨。”
“少爺你說。”
孫姨笑著再湊近了一步,伸頭看了看臥室裏麵。
秦慕言冷著臉,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
“有沒有......衛生棉。”
“衛生棉啊......衛,衛生棉?!”
孫姨錯愕的看著麵前高大的秦慕言,少爺在跟她要衛生棉嗎?
一邊的孔伯都詫異了,忍著笑站在旁邊。
孫姨已經五六十歲了,早就沒有那個親戚了,尷尬的摸摸臉低聲道:“少爺,我沒有,我看樓下那個姑娘有,你等著啊。”
說完就扯著看好戲的孔伯下樓去了。
秦慕言俊臉沉到了底,‘砰’的一聲把門帶關上,幾步走到床邊的女人。
他真的是瘋了,竟然會為了這個蠢女人去跟別人要女人的玩意兒?!
視線落在床上那幾滴鮮紅的血上,眉間蹙了蹙。
聽說,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會痛?
‘扣扣扣——’
孫姨懷揣著兩個粉紅色的小包,門開了過後笑著看著門口沉著臉的秦慕言。
把手裏那兩個大小不一的衛生棉放在秦慕言手上,“少爺,這個小的是日用的,大的是夜用的,你給楊小姐用這個大的。”
“......嗯。”
他極其不願意的記住了孫姨的話,‘砰’的一聲又將門給關上。
孫姨隻告訴他日用和夜用,卻沒告訴他該怎麼用。
秦慕言沉著眸子看著手裏那個大的衛生棉,劍眉緊蹙,仿佛是遇到了一件極其困難的大事。
想了想,秦慕言直接將衛生棉扔給楊真真,然後將楊真真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