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
楊真真雙手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身下的秦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出手直接拉住楊真真的衣角,楊真真以曖/昧的姿勢整個人都趴在了秦歌的身上。
站在一邊的秦慕言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身上那件貂皮大衣如同澆了冰水,穿在身上就是透骨的寒。
“秦歌你放開我!”
她惱怒的抬起手想要一巴掌扇過去,秦歌眼疾手快的抓住楊真真的右手,俊臉上滿是得意的抬眼看著身材偉岸的秦慕言:“如你所見,我們連情侶手表都帶了。”
“是嗎?”
男人冷哼一聲,周身都迸發出一股駭人的陰鶩,雙眸像是猝了冰般冷漠。
“秦慕言你聽我解釋......”
楊真真急急忙忙的從秦歌身上掙紮起來,雙腿微顫,“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她說到一半,瞪大眼看著正在脫下那件黑色貂皮大衣的秦慕言,喉間像是有什麼東西生生卡在那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是她今天上午給他買的,他還誇她眼光不錯。
男人劍眉微挑,厭惡的掃了一眼手上的貂皮大衣,無所謂的扔在楊真真的懷裏單手插兜:“如你所見。”
“秦慕言!不是這樣的!”
看見他脫下大衣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熱淚盈眶了,秦慕言突然間轉身離開,冷漠的背影讓她心尖猛地被什麼東西給撞到,痛到窒息。
“不要走!秦慕言!”
她大哭著跑過去,緊緊的抱住秦慕言隻穿著一件黑色高領毛衣的腰,周圍有不少散步回來的人都好奇的駐足觀望。
“別走......”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楊真真哭著緊緊的抓著他,怕他會再次離開。
秦慕言劍眉微蹙,黑眸下有一抹一閃而過的悲戚,薄唇微抿,垂眸看著掛在自己腰上那條藕臂,腕表在她白皙的右手上帶著,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她和秦歌戴情侶腕表。
“你聽我解釋,我是有原因才接近秦歌的,我愛你,我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楊真真,我愛你這句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多了真的很掉價。”
快要衝出口的所有解釋在這一刻盡數被秦慕言一句話堵在喉間,她柳眉緊蹙,幾乎是差點把秦歌威脅她的那些把柄給說出來,可......她怎麼覺得這些東西都無法解釋清楚他們之間的誤會了?
旁邊不少的老年人都在對楊真真指指點點,這裏是碧水灣,她在這裏住了二十一年,鄰裏幾乎都認識她。
現在居然被男人甩了,八卦的開始討論起來。
周圍傳來斷斷續續的嘲笑聲,楊真真感覺全身都處在冰窟中,小臉垂得越來越低,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秦慕言抬起幽深的眸子掃過旁邊正在說楊真真壞話的人們,如冰般冷漠的眸子像是一根針插在幾人身上,嚇得幾人退後一步捂住嘴不敢再說。
再抬眼冷睨秦歌,俊臉上一片陰沉。
冷漠的轉身離開碧水灣,直到碧水灣小區門口‘轟’的一聲,是布加迪疾馳離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