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河說道：“他不會來的，你們要見李空無先生，隻有一個辦法。”
大家齊齊問道：“什麼辦法？”
宋天河淡定的說：“你也參加賣命，到時候會由李先生親自動手。你和他當麵談，也就是兩天後！”
楊忠瞪大眼睛，說：“他真的會來嗎？”
宋天河說：“他不會來，但是我們會派專車把人接到他的實驗室。到時候你就見到他了。”
楊忠問道：“他的實驗室在哪？你告訴我！”
宋天河鞠了一躬，說：“你的事我深表同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實驗室在哪。我們都是單線聯係，他給我勞務費，我是廣告公司的……”
楊忠這才放手。
華山上前，道歉說：“對不起宋先生，他白發人送黑發人，失去了最愛的兒子！”
宋天河說：“我明白，我明白。”
楊忠反複確認，宋天河把事情都推給了李空無。
楊忠問不出個所以然，隻好說兩天後再來。
這兩天的時間裏，楊忠過的不知道是什麼生活，每天既要吃安眠藥來睡覺，又嘀嘀咕咕，跟瘋了一般。
忽然，他想起來報警，滬市的警方不知道管不管，華山說你別報警了，警察屁用沒有，他們不會管超自然現象的。
楊忠不信，還是報了警，警察說：“看檔案，你兒子死於多器官衰竭，和旁人無關。”
楊忠怒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明明有案子卻不查，吃閑飯的嗎？”
那警察說道：“建議您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然後掛掉了電話。
楊忠瘋了一般，大哭大鬧，過了一個小時，方才相通了，去買了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
丁陽說：“你這是要跟李空無拚命嗎？”
楊忠瞪了丁陽一眼，一言不發。
丁陽想，自己答應了要為他兒子報仇的，當時親口答應臨死前的楊柳的，現在，還不如一個楊忠有勇氣呢。
兩天後，楊忠終於挨到了晚上。他狂喝三瓶功能提神飲料，又喝了三杯咖啡，然後去到了世紀廣場等著。
這時候，來人了。
丁陽和華山，葛婷他們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先生。
宋先生說道：“怎麼，幾位都是要去賣命的嗎？”
華山說道：“我們可以跟著去看看嗎？”
宋先生說：“去了也白去，除非真的簽了協議，才能見到李空無先生本人。”
楊忠怒道：“我賣！我簽！”
宋先生說：“好，那大家跟我上車吧。”
車子上空無一人，宋先生說：“大家等一等，十點鍾開車，還有人要來呢。”
大家從車窗往外看，不久，來了一個看樣子很窮的人，穿著很土的那種皮鞋和普通的褲子，衣服也看起來是地攤貨，跟丁陽有的一拚。
他問道：“今天是賣命的日子嗎？”
宋天河卻很恭敬，說：“是啊先生，您是準備要賣命嗎？”
那人點頭，很愉快的樣子。
然後，宋天河引導他來到了大巴車上。
三分鍾後又來了一個人，是一個農民工打扮，也被引導上了大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