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若兮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看向了墨語。
“二十萬不是小數目,但對於你霍鑫不多吧?你住在錦繡小區,這裏的一棟房子就幾百萬,你能住在這裏,還差錢?二十萬你拿不出來?”墨語笑眯眯地看著他,嘴角上揚,浮現一絲邪魅。
“房子是我租的,不是我買的,我說的付首付,都是騙你們的,我哪兒來這麼多錢啊?最近我因為欠賭債,被追到方東航空公司,上麵的高管知道後,以此為理由把我開除了,我身上一分錢也拿不出來了啊。”
霍鑫此刻哪兒還有半點初始見到墨語時風度翩翩成功人士的模樣,眼下完全是一條喪家之犬,雙眼透著血絲,麵色蠟黃,看起來疲憊不堪,明顯被賭莊的人折磨的不輕。
“霍鑫,楊若兮和你隻是同事,你也不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沒有理由幫你,你現在被方東航空開除了,連楊若兮的同事也算不上,我們憑什麼幫你?”墨語搖了搖頭,摸著鼻尖看向了楊若兮,笑道:“你要幫他?”
“我哪兒有這麼多錢呀。”楊若兮搖了搖頭,對霍鑫有些惋惜,本來前途無量,是方東航空的機長,結果卻因為嗜賭,毀了自己的前程。
“霍鑫,你這是什麼同事?明顯見死不救啊,二十萬都不願意拿出來,嘖嘖,你混的可真是夠慘的啊,既然你籌集二十萬也沒希望了,那我們把你帶去賭莊,逼迫你也沒用了,今天就先給你一個教訓,收回點利息,然後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去籌集四十萬!”郎哥說著,手腕一翻,藏在袖中的*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若兮,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變殘廢啊,你救救我……”霍鑫一看,郎哥要斷他右手,嚇得麵無人色,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楊若兮麵前。
“霍鑫,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人家不想管你!”郎哥說著,手中的槍,重重地一揮,在同伴按住霍鑫的一隻手後,重重地砍了下去。
鏘的一聲,一刀下去,沒有砍斷霍鑫的右手,反而砍偏了,砍在了大理石上,濺起一陣火花,驚險的場麵,讓人看的心慌。
“啊!”楊若兮見到,嚇得俏臉一變,直接抱住了墨語,把腦袋埋在了墨語懷裏。
楊若兮被嚇到了。
墨語臉上浮現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但眼神卻很冷,笑眯眯地拍了拍楊若兮的肩膀,對郎哥陰沉沉地一笑,右手出手如閃電,右手一揮,郎哥手中的槍就出現在了墨語手中。
“小子,你想幹什麼?”郎哥看到自己的槍出現在了墨語手中,大驚失色。
“用這種伎倆,讓我們入局,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會大發善心,二十萬就幫他給付了?”墨語右手挽了一個刀花,猛然祭出,隻聽噗的一聲,郎哥的右手拇指就被墨語給斬斷了。
郎哥痛的一聲慘叫,墨語飛起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出去,手中的槍猛地擲出,隻聽噗的一聲,槍呼嘯著,穿透了郎哥等人的麵包座駕,刀柄搖晃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滾!”墨語冷冷地看了郎哥一眼,邪魅的掃過嚇得癱軟在地上的霍鑫,頭也不回地摟著楊若兮上了樓。
郎哥心有餘悸地看著墨語消失後,狠狠瞪了霍鑫一眼,一擺手就讓手下的人再次控製住了霍鑫,便把他弄上了麵包車,眨眼呼嘯而去。
“郎哥,這件事情難道就算了?他可是斬斷了你的大拇指,欺負我們賭莊的人,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一個小弟見到郎哥包紮了傷口之後,就對郎哥說道。
“嘿嘿,我郎哥在地下賭莊混了多少年,什麼狠人沒見過,這種愣頭青我倒是第一次見,直接對我動手,我會讓他知道他的決定會有多麼的錯誤,不過我們幾個人還對付不了他,回去先召集人手。”
郎哥說著,扭頭看向了身後的霍鑫道:“霍機長,看樣子你好像認識他,把他的情況都告訴我,還有他的馬子的情況,要是對我有用,你欠賭莊的錢,我郎哥做主,等我報了仇,我替你緩一緩。”
霍鑫一愣,接著心中一喜,但他又有些糾結了,看剛才楊若兮和墨語親密的樣子,更多的倒像是戀人,他們怕不是兄妹,自己可能一開始就誤會了,自己對那人了解的很少,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能提供什麼信息?
但霍鑫知道提供墨語的背景是保住自己的機會,自己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說不知道。
“墨語,晚上留在這裏吧,我,我怕那些人還會回來。”楊若兮進了廚房,給墨語沏了一杯茶水,噠噠地走到客廳,俏臉嫣紅,低聲對墨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