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已經跟他辦過婚禮了,我是他的妻子,我不會離開的。”
“滾!”季韶華狠狠的瞪著邵靜儀。
他紫色的眸子,如嗜血般的可怕。
他們幾個朋友,最了解季韶華,薄少又跟韓奇使了使眼色。
韓奇和連蘇強行把邵靜儀帶出房間,然後在酒店裏又開了一間房,讓邵靜儀先住在這家酒店。
連蘇心疼的地問邵靜儀:“到底怎麼回事?慕卿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
薄少走到季韶華跟前,擰著眉頭說:“我幫你叫醫生。”
不等薄少打電話,沈洋已經給季家的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季韶華隻要意識一混沌,就開始紮自己的胳膊。
薄少看著兄弟這副模樣,心疼的抓住他的胳膊,說:“華,別紮了。”
“隻有這樣才能讓我清醒,我現在身體很熱,如此厲害的藥,除了慕卿不會有別人。”
新娘子是邵靜儀,那杯醒酒茶旁邊的字體是慕卿的,慕卿的中醫能力也進步很大,精明如季韶華,又豈會料不到發生了什麼事。
她走了……
她當初這麼爽快的答應結婚,還要求婚禮提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呢?
她到底還是不願意嫁給他。
她安排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離開他。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相信,華,你不能再傷害你自己了,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薄少不知道有多替他擔心。
“她走了,她還不要我,哪怕我用盡全力,哪怕我付出一腔的真情,也感動不了她。”
季韶華的意識又有一點模糊。
“她傷了我的心……”
“她不要我,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我,她知不知道,我也會疼。”
“我會疼的,我追尋了她兩輩子,可惜她兩輩子都不愛我。”
薄少有點不明白,什麼叫兩輩子,難道華他腦子糊塗了,精神異常了?
“上輩子,她不想嫁給我,跟我同歸於盡,這輩子我們再相遇,她還是逃跑了。”
“她就這麼不能接受我嗎?難道我對她的愛,她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記得前世的事,每次她碰到困難,我都第一時間搶在前麵,去幫她去救她,我這麼愛她,她怎麼就感覺不到。”
薄少看著沈洋,低聲說:“他是不是受了刺激,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沈洋也有點不大明白。
季韶華呢呢喃喃的說個不停。
“她成人禮那天,慕依和季景雲想害她清白,我裝迷糊在她房間裏,和她演了一出戲,才讓她名譽沒有受損。”
“我威脅她讓跟我一起住,是因為我怕她在慕家被人欺負。”
“她說她成績不好,想考帝醫大,我花時間給她補課。”
“她要什麼我都會給她什麼。”
“我唯一想要的就是她愛我,可惜她地吝嗇給我這唯一的要求。”
“上輩子,我把她捆在身邊,這輩子我還想捆她,可是她變聰明了,我捆不住了……”
季韶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