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女人”的“希望之淚”
“傻女人,你真傻,是我見過最傻的女人!”莫之城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傻女人,至此住進了莫總的心裏,生根發芽,蓬勃茁壯。
之城看著她,仿佛一處懸崖找到了一抹陽光,擁抱了溫暖。他的心,日益,“有了奢望,有了牽掛,有了寄托,有了目的。”或許也有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想望。
不知道一位滿身恩仇的男子,放下自己的身段,愛著宿敵的女子的時候,內心會是怎樣的掙紮,雖然說他是掌控這場愛情的人,在文中看到更多的是鈴蘭的掙紮,而與之對應的是莫之城的失控,我想這場愛,沒有誰先愛,誰後愛的次序,隻是兩人,懷了自己的意圖,企圖引起對方的“陰謀”,隻是丘比特之箭,在之初,就把他倆的生命線條連在了一起,在麵具之下,兩人用愛著對方的心,傷了對方一次又一次。刻毒的言語,絕望的眼神,粗魯的動作,狂躁的內心,在第一次的分手中,我覺得之城,很可憐。鈴蘭,明明愛,卻用言語逼退了之城。
其實,他們都很殘忍,對自己也很殘忍,中間隔著這滄海桑田的希翼,彼此自己就像這小小的蝴蝶,始終飛不過這滄海。
成千成百的孤寂,還是留給了自己。在決絕中斬斷了這糾纏的情絲。嬌柔如鈴蘭,內心剛毅如鈴蘭。開始這場愛戀的是莫之城,而結束她的是鈴蘭。欽佩她之餘,也心疼她。短暫的生命裏,還沒來得及綻放她最美麗的時候,她卻要拋棄這個“已經鑽入她心裏”的男子,是需要怎樣的愛和恨,來支撐。心疼,她始終不能和她生命中最愛的男子,能有一天,微微一笑,就能給個填滿世界。始終心疼鈴蘭。
莫之城,在這段時間裏,擁有了滿屋子的回憶,跟鈴蘭有關。
在最初的心思下,這場“希望之淚”的奢望,有些冥冥之中已然有了調整,他把自己深埋在這場戲中,醉中殷紅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他們兩個人。他幸福於這樣的情境,能想落日餘暉下,於她看風吹樹止。“我想讓你愛上我”,“讓你吻一下,,疼惜一下,就難麼難嗎?”之城,儼然拋出了自己的真誠,讓鈴蘭會回應他。拋給山穀的愛意,會得到山穀的回音,所以,我相信雖然兩人的初衷模糊了,但是愛愈甚。
此間,愛意纏綿。倫敦行。將莫老板的深意演繹到極致,而“傻女人”的“希望之淚”的愛也在那件為了“一個去而不返的男人”的定製成衣上,湯湯落淚!
三、魔鬼中的天使
愛情的高樓大廈,在一夜這之間,轟然倒塌,無痕無跡,翌日的大地。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逢場作戲。戲散場,人落幕。
這場戲,演給無辜的鈴蘭看,瞬間坍塌了世界。落子無悔,願賭服輸。
這場愛,是場賭博。鈴蘭賭的是之城對她的愛,之城賭的也是鈴蘭對她的愛,籌碼相同,情感不同。鈴蘭,要的是大愛,之城,要的隻是鈴蘭的愛。
當結果血淋淋的在鈴蘭眼前叫囂著,淚如那夜的暴雨撕扯而下。混著絕望的話語,響徹在耳畔。跌倒在夜城的腳下,已沒有人溫柔的扶起。這一切,在那夜的雨衝刷下,掩蓋了莫之城那顆複仇暢快的心,卻已然忘了,那心卻被鈴蘭帶走在那個雨夜。
冷冷的心,再次冰封中,大有一去不複返之意。紫色花盆,行李箱,在這場無望愛之中,扮演著兩人的角色。雖不在理會蘭兒的死活,我想那也是之城對於鈴蘭倔強的一種口氣,他想全世界能傷鈴蘭的人唯是他而已,他想讓鈴蘭摯愛他而已。
成長經曆迥異,麵對人世,也不易。鈴蘭,生命不久,想珍惜一切來不及的珍惜:珍惜之城,珍惜葉家的恩,珍惜白家的情,珍惜自己脆弱的心髒對世間的眷戀。如此讓人心疼的女子。
莫之城,一切儼然又恢複到了他能掌控的程度,他順利的挽回了鈴蘭,所以他“有恃無恐”的騙了鈴蘭入了這棋局,他惟一的目的是:複仇。家世之仇,從他年幼的心裏開始恐怖滋長,擠滿他的每個細胞,在叫囂著血洗的一天。他所有的努力,隻為了能重新站在南江的上流,向仇人們,伸出他複仇的利刃,血劍封喉,一招致命,永無餘地!
隱忍。沉穩。是他在這些年練就的示人本領,慢慢地生在臉上,拔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