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點我早該反應到,隻是剛才一直在想事了。
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群後我便回宇飛話說我知道了,馬上就出來,接著就掛斷電話準備跟周春說這事。
可就在我看向周春時才發現周春表情很不對勁,好像在想著什麼憂愁的事。
我想怪不得呢,要說我剛反應不到這裏遊客多宇飛車進不來的這個問題也就算了,畢竟我在想事,那周春應該反應得到啊,可他沒有,原來是他跟我一樣也在悶著神想事情了。
看周春想事情的這個樣確實挺憂愁的,真不知他到底是在想些個啥,按理來說他應該沒什麼憂心的事可想啊,畢竟尤昕這事已經解決,他不必再對我心生疚意。
那他到底是在想些個啥呢,不僅想,還想得如此之憂心?
我便對他大叫一聲打斷於他,然後就問他想的什麼。
有如驚弓之鳥反應過來的周春卻忙跟我搖搖頭說沒想什麼沒想什麼。
我一看就知道周春是在撒謊,我眼又沒瞎,剛他那麼明顯的一個思想狀態我不可能判斷錯誤,但現在我也不問他,還是先出到外麵的大馬路上要緊,免得人宇飛該等不及了。
我便跟周春把這點說了,周春點頭說嗯,那就出去吧。
十幾分鍾後,我們便出到外麵的大馬路上,一眼也就看見了宇飛跟他的車。
宇飛還過來迎我們,看樣子是要給我搭把手,我說不用了,我好歹是個七尺男兒,背個女人還是背得動的。
沒多大會,我們就上到宇飛車,宇飛剛一發動車子就問我怎麼回事,來這裏時怎麼都不告他一聲,他好開車把我送來啊,我怎麼自己一個人就來了。
我歎上一口氣,接著就把整個事情經過跟宇飛說了。
宇飛聽後自是深感驚訝,說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我竟然會在陰間立了這麼大個功德,然後就跟周春一樣,聽完這事後就問我真不想在陰間做官嗎,這畢竟可以擺脫生死啊。
雖然我心意已決,想著一定要在陽間做人,但麵對宇飛的這一問題我並不想展露心跡,就說到時候看吧,還有三天時間呢。
這時,宇飛已經把車開到周春家所在的一個縣城。
出了高速收費站過去的一條路後周春說就送到這吧,他家小區離這不遠,走回去就行。
宇飛說那還走幹嘛,直接送過去不完了。
周春說主要是他自個想走走。
這話一出,宇飛便不再送,挨著這條路靠邊停下。
在周春準備下車時我趕緊一下把他拉住,問他剛在苗寨口那是在想些什麼呢,怎麼感覺很憂心的樣子。
其實不僅那會,現在的周春都還挺憂心的,在我跟宇飛聊話的過程中他也幾乎沒怎麼說話。
不過在我這一問後,周春突然就笑了下,跟我說沒事,但就要我答應他一件事。
我一下子懵了,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問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