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裏空,心也空空,想念時璨切的小塊水果,更想念溫溫軟軟的懷抱。
“啊啊啊啊啊,好無聊啊,好想被強奸,想被時璨璨強奸——”
付延禮腳在沙發尾亂踢,對著天花板鬼哭狼嚎,他後悔了。
管他什麼工作或冠冕堂皇的借口,反正時璨早不止一次提到過想辭職,他就該拖延幾分鍾等她對同居的事情點頭,最起碼兩人好好打個招呼她再走呀。
他到這會還惦記著臨走之前沒好好抱抱她,手癢。
現在好,人聯係不到,還抱呢,能不能道句晚安都成未知數。
啊!好想她,她說得對,他就是粘人精。不黏會死。
不在同一間屋子居住,對他來說便相當於異地戀。
付延禮坐起身,找出茶幾下方抽屜裏的文件往書房走。
行吧,老婆堅守在工作崗位為他們的未來奮鬥,他更當效仿努力。
討人厭的前男友在平台首播日期未定,他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壓榨幹這家夥,從而獲得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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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半,付延禮把工作文檔發到劉助理郵箱,合上電腦。
微信與時璨的最後對話時間依舊停留在今天下午分開前,他再打過電話竟轉變為關機,付延禮愈發焦躁在原地踱步。
手機突傳來響聲,手心微弱的震動令人狂喜,可當視線略及屏幕,‘劉助理’三個字躍然跳動。現實與他所想之人分別處於兩種極端,欣喜墜落的絕境為絕望。
付延禮深吸一口氣,還是選擇將電話接起。
“喂?”他頭疼掐著眉心,對於突來的莫名焦慮持懷疑態度,真相很可能隻是他小題大做。
“付總,您剛剛發給了我一份資料?”不確定的口氣。
“啊。”付延禮太陽穴繃的緊,緊接著他聽到劉助理問:“您不是把我開了?”
“什麼?”
“是您讓我回家休息,還說明天後天不用來。”
“……”媽的,智障!“我是在給你放假,體諒你辛苦,帶薪休假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明白?”想衝過屏幕怒拍他的蠢頭,付延禮身子向後仰整個人靠在椅背,他深吸一口氣,“算了,你現在有空嗎?”
助理守則第一條,不管何時,隻要上級吩咐,上刀山下火海,隨叫隨到,“有。”
付延禮說:“去幫我辦件私事。”
通話陷入短暫沉默,這是劉助理一直以來的習慣,等待訊息飛到耳邊,付延禮皺眉道:“你現在出發到奧斯寵物中心,不用驚擾太多人,簡單了解一下工作情況,我女朋友到現在還在加班,但我現在打不通她的電話。”
“我覺得不太對勁。”
辦公室專線一直處於無人接聽,他總有種強烈的知覺,辦公樓早已人去樓空,那麼時璨相應該回到家,如果關機是因為手機沒電,那她為什麼不充?
寧願白跑一趟誤會,不選擇擔心受怕坐以待斃。
劉助理行動迅速,掛電話時付延禮聽到發動汽車的聲響,他隨便披了件外套,下樓之前不忘給在小房間睡覺的冷冷添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