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華聽了隻能點點頭,看見女兒這樣子已經是瘋魔了,不嫁給顧明辰是不行的,但是現在除了王嚴婆能幫她的話,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隻好點點頭說:“好吧,暫且就相信你一次,你必須盡快的施法,讓我的女兒獲得成功,我看我女兒的樣子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如果我有女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肯定沒跟你沒完。”
“好好好,市長夫人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現在我剛剛施了法,精神也是有些不濟,咱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而且看你女兒的樣子回去也要好好的治療一下,不然的話就要成問題了。”
錢穎在一旁還在瘋鬧著,李月華看了女兒一眼,不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忽然她要眼睛一亮問王嚴婆說:“我女兒的這種症狀,你可能看見過沒有?你能不能治啊?”
王嚴婆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說:“這個市長夫人,你女兒這樣子也並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根本不屬於我法術的範圍,我看您應該帶他去醫院裏看一下。我不是聽說有什麼精神科嗎?可能是能治愈您的女兒的病。”
老劉在一旁忍不住說:“夫人您不要著急,我看穎穎這就是相思病,隻要讓她和顧明辰順利的結了婚,她的病自然而然就會好了。”
“好了,老劉,你快開車吧,咱們盡快回到家裏去吧。”
“是!夫人!”老劉應了一聲,又加快了速度。
老劉先順路把王嚴婆和媳婦兒送回了家,然後又把錢穎母女送回了家。
錢穎還一直在鬧,李月華實在沒有辦法,隻得把安眠藥碾碎了,又給他放了糖水,然後哄著她喝下了。
錢穎總算是安靜了,而李月華整個人也整像虛脫了一樣,靠在沙發上,半點勁兒也提不起來了。
老劉自知今天這件事情沒有辦成,他唯唯諾諾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李月華看了他就覺得心煩,對他擺擺手說:“你趕緊回去吧,要緊看緊那個王嚴婆,現在事情還沒有辦成,絕對不能讓她跑了,還有那筆錢你要想辦法給我要過來,你知道嗎?那筆錢並不是我動用的存款,而是動用了咱們平時一筆活動經費。這件事情可是關乎著副市長的前途,非同小可。” “什麼夫人?怎麼會這樣呢?”老劉嚇了一跳,他在市長家也幹了很久了,也知道其中的厲害。
“好了,你別囉嗦了,我那筆銀行存款馬上就要下來了,等下來之後可以把這個虧空補上。對了,我給你那2000元錢的,你先拿回來救救急吧,我怕這兩天老錢要是提這個活動款的話,我一分錢沒有真是說不過去。
“好吧,夫人,我這就回去取,老劉說罷轉身就離開了。”
誰知他回到家裏,家裏卻空無一人,他四處找了找主要的行李和重要的值錢的東西,還有它拿回來那2000元錢都不見蹤影了。
就在門口留著一張字條,字條是崔福榮寫的,崔福榮說:老劉我就知道我姐姐辦這件事肯定是沒多好,那個市長夫人立馬就變了臉,我姐姐那件事兒可以說是仁至義盡的,他弄得自己現在身體都要虧空了後半輩子恐怕也沒法施法了,可是市長夫人還是這樣的毫不講理,我料定他會把錢要出來,所以我跟姐姐先先不走了,我們也給你買了火車票,是比我們晚兩個車次的,你要是願意跟來就拿著火車票一起跟來,不願意來的話,你就一輩子給那市場家當牛做馬吧,不過看這個樣子,這市長家要倒台了。你跟著他們肯定是落不了好的。”
讀完這封信,老劉立刻嚇得愣怔在那裏,他該怎麼辦呢?李月華呢,還等著他拿著錢去補虧空呢,可是現在家裏是半分錢都已經說不出來的,如果他要是這麼回答她的話,肯定被他罵得狗血噴頭也是毫無用處的!
他輾轉地在屋裏踱步,內心糾結不已,矛盾重重,最後他一咬牙說:“對不起了,市長夫人還有穎穎,我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除了跑,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最後老劉一咬牙又在屋裏簡單找了自己的隨身的幾件衣服,還有一些日用品,拿著拿張火車票也匆匆的出門而去。
李月華在家裏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一直快等到了晚飯吃飯,阿姨都做好了晚飯請他去吃,他也沒有心思吃,而給錢穎喂的那個安眠藥似乎藥量有點重了,錢穎還一直昏睡著。
她突然覺得心慌起來,感覺有大事要發生,她連忙走到了電話機旁給老劉家過去的電話,可是那邊電話響了很久,都久久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