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設計部的總監,肖燕青的藝術鑒賞水平向來不錯,腦子也活泛。
他提道:“這段視頻的畫麵構圖非常漂亮,如果不僅局限於在視頻中,再以另外的方式展示出來,效果應該也會很好。”
“比如說?”賀言鼓勵對方繼續往下說。
“關於呈現方式有很多種選擇,可以用那一段視頻作為素材,拍攝一部微電影或者請一位知名畫家,以“神秘的海洋之旅”之類的主題辦個畫展……諸如此類,想必也能引起比較高的熱度。”|
“BOSS,您的意見呢?”
賀言沒有立即敲定,隻讓他們再討論討論。
“你今天很閑?”賀言扯鬆了領帶,隨手往周恒手上一扔,“什麼都別說,先去給我倒杯水來。”
周恒手腳極快,接了滿滿一杯水放到他麵前,迫不及待開口。“你見過她了?”
“誰?”
“還能有誰?”周恒翻身跪坐在沙發上,雙手扳著沙發仰頭看他,“祝媛啊!我剛剛在下頭遇見她了,你是跟她說了什麼?她哭的那個慘哦!”
賀言喝水的動作一頓,舌尖頂了頂上顎,一抬下巴。“伸手。”
周恒不明所以,還是把手乖乖的伸了出去,一隻空水杯放到他手上。
“真乖。”賀言見他哈巴狗那樣,忍不住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
“哈?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心裏罵我?”
賀言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想想還是算了,有些事不是以周恒的智商可以理解的。
他並沒有對祝媛說什麼,祝媛也並沒有向他哭訴什麼。
那是因為,即便是祝媛不親自開口,她也能通過各種各樣的方法,讓賀言聽到她想要自己聽到的話。
而從別人嘴裏聽說的事,聽起來,總是比從本人嘴裏說出來的可信度要高。
周恒這廝是當了她的傳聲筒了。
對於祝媛的做法,他當然很明了,可也不準備跟周恒點破。
小事而已,他容忍得下。
周恒單手叉腰站到他麵前,“你是不是早知道她要回來?你打算怎麼辦?”
“周恒……”賀言抬頭看他,“你真的很聒噪。”
“你居然嫌我話多?你怎麼能……”周恒一副極其受傷的模樣,大步上前搶過對方手裏的文件往旁邊一扔,一屁股坐上桌麵。
他拍著胸口,頗為語重心長的說:“按理來說,這事我不該管。”
“是不該。”賀言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眉頭往上抬了抬,這是他快要沒耐心的表現。
周恒有點慫,乖乖的把文件撿回去,雙手呈上,“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賀言拿過文件夾在他手背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告誡,“與你無關,你也別去動她。”
這兩個人若是鬧起來,他還真是頭疼。
聽他這麼說,周恒也多少有點明白了,乖乖的保證不會搞什麼小動作。
“她還求了你什麼?”賀言了解她,一定還有其他的什麼事。
“她元宵想找你去她那,托我來跟你說情,不過……”周恒聳聳肩,“我拒絕她了。怎麼樣,要我現在去給你們去餐廳定位,順便附贈一個豪華雙人套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