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麗薩見祁憐的臉色很不好,走上去扶她時,又看見後頭又走出來個人。
她疑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到底還是沒說什麼,隻對威廉姆道:“我們BOSS請您去趟會議室,有事情要同您商量?”
幾乎是祁憐前腳剛走,後腳賀父就帶著人來了,也不知道是聽誰說了什麼,一來便問起了祁憐,“那個小秘書人在哪?帶來讓我見見。”
麗薩那會可真是怕的很,還以為祁憐做了什麼礙著了他的眼,剛準備著要替她怎麼解釋,得虧賀言及時的扶著祝媛出來,才叫賀父轉移了注意力。
“祝媛?”賀父板著張臉看著她,上下打量一番,冷笑,“幾時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老頭子我一聲?”
“我……”祝媛往賀言身後縮了縮,不敢說話。
賀言安撫性的拍拍她的手,柔聲道:“你既然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誰來,你也別見。”
“嗯,你……”祝媛一副受了驚嚇的可憐模樣,看看他又看看賀父,小聲低語,“你和伯父好好說話,別因為我鬧矛了什麼盾,不然我沒法麵對你!”
從前他們還在一起時,賀父便三番兩次的來找祝媛談話,大部分都被賀言擋了回去,卻也有他沒護住的時候。
每回祝媛從老宅回來都要愣神好久,問她什麼也不說,隻說沒事,半夜卻時常偷著掉眼淚,看的賀言心疼不已。
祝媛臨走時往回看了一眼,本想表達一下自己擔憂的心情,卻在接觸到賀父投過來的警告眼神時渾身一顫,不敢再多留。
“人走了,有什麼話就說吧。”賀言臉上露出的防備神色,看的賀父心頭一緊。
他指著門口,憋著一團火氣道:“你就那麼喜歡她?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是忘不了她?”
賀言掀了掀眼前,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您也知道過去這麼久了,那怎麼,還不肯放過她?”
賀父的手段作為兒子的自然清楚,奉行斬草要除根原則的他,看到祝媛再次歸來,指不定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她。
興許這次就不是送去巴黎,而是直接把人扔去一個哪個不知名的島國,叫她一輩子也回不來。
對於祝媛當年離開的原因,賀言隻知道那時她是拿了賀父的錢才走的。
雖然不太相信為了錢祝媛就能放棄自己,但她的離開是不爭的事實。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也好,他都不想強求挽留。
情分不再,責任卻在,既然現在她回來了,那自己便有義務護住她,至少不能讓賀父再傷害她一次。
“當年的事……罷了,這個我不再提。”賀父走到沙發上坐下,揉著眉心問,“聽人說,除了這個姓祝的丫頭,你還跟一個秘書有所往來?她是誰?帶來讓我見見。”
對方發號施令的語氣,讓賀言沒來由的生出一股厭惡。
“你聽誰說的,那就問誰去。這樣的話,您聽了沒一千也有八百遍了吧?”賀言緊縮眉頭,臉上卻帶笑,“怎麼,還沒聽夠?隨便的一個人說的話,您都信,我真是好奇,人老了連判斷力也會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