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祝媛來了點興趣,“詳細說說。”
所謂她們在大學時期流傳甚廣的那些話,其實隻不過是一群長舌婦或是因為閑來無事或是因為嫉妒之類的無聊原因,編造出來詆毀人的話,本不值得一聽。
或許一場小雪是沒辦法造成什麼傷害,但積少成多,興許也能由量變達到質變。
祝媛聽完低低的笑了兩聲,“巧巧,這些話你之前也說過吧?就沒點新鮮的?”
她不耐煩的擺擺手,“這些照片先壓著,你也別輕舉妄動。”
蘇巧巧卻已經有些迫不及待,“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祁憐現在這麼受器重,要是再不打擊她一下,之後她的氣焰肯定會更囂張的。”
祝媛笑她目光短淺,“時機,我們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才能讓你手中的這些東西發揮最大的效用。雖然現在放出來也會對她產生一些影響,但那隻不過是撓撓癢癢罷了,到時候賀言恐怕也不會放過你。”
“那該怎麼辦?”
蘇巧巧還是很怕賀言的,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不好了,“祝媛姐,這是你的主意,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你一定不能不管我啊!”
人性就是如此,還沒到那種危急關頭,便已經想著要怎麼推卸,怎麼去拉別人下水。
祝媛的眉毛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沒真把對方當成自己人。
姐妹?別搞笑了,她找蘇巧巧來,也不過是怕自己的手髒了。
對方想拉著自己一起下水,哪裏又想得到,其實她自己才是那個注定的替死鬼?
祝媛忍著不適,狀似親熱的拉過對方的手,“我怎麼會不管你?我們是一起的,有共同的敵人,應該同仇敵愾才對。”
“相信我,離祁憐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不遠了,你安安靜靜的等一等,準備看她是如何狼狽的滾出賀氏。”祝媛說這話時眼神都是陰惻惻的,看的讓人害怕。
……
病房內,靜悄悄的一片,四周都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賀言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了,然而祝媛還沒有回來。
他已經連接工作了好幾天,睡眠時間還不到五個小時,眼下又無聊的枯坐在這,困意也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
賀言替病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單手撐著額頭,漸漸的模糊了意識。
當祝媛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時,看見賀言還沒走,就那樣靠在旁邊睡著了,心中就跟打翻了蜜罐一樣甜。
就算自己已經是過去式,那又怎麼樣?
她與賀言之間的羈絆,是不可能那樣輕易的就被斬斷的。
隻要自己母親還在,賀言就不可能拋棄她,也不可能不顧念自己。
就算是……祝媛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眼底彌漫起一絲哀傷。
雖然是自己母親,但她們之間的感情實在淡薄的可以。與自己來說,隻要能擁有賀言,其它人都不重要了。
祝媛看著賀言的睡顏,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機,俯下身去貼在他身邊,“哢嚓”拍下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兩個人靠的很近,看起來是那麼相配,也是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