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明璽發短信:我可能真的紅鸞星動了。
明璽立即就回:不是吧你真動心了?誰啊?
這個……我還真有點說不太清楚。
是顧銘寒嗎?
我才見他幾次啊?而且人家,似乎根本沒正眼仔細看過我呢。
紀水文?
不管配不配得上他,在這個女生奇缺的校園裏,我們倒真有發展一小段的可能。
但我知道他不是。
也不能說是韓教官。我清楚他有女朋友,並且愛著他的女朋友。
說不上為誰,但我知道,我的心,十八年來第一次,如此的波動不安。
可能明璽等得久了,又追發了一條短消息: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嗎?還是你根本沒有相信過我?
“我相信你。你根本也沒有騙我的必要。”
過一會,他又問了遍:真動心了?
討論這個話題是很尷尬的好不好?
我回複兩個字:也許。
也許,我真的會談一場戀愛,就在今年。
明璽明顯地激動了,他立即掛電話過來,我按掉,回複說:“同學都睡了!”
明璽回複我說:這樣,明天我去你們學校,我看看什麼情況。
--也好---吧。
讓他看一下。
也許,也許這裏認識的所有人,都跟什麼前世今生,跟什麼滴淚什麼苦情沒關係呢。
第二天上午,我們軍訓還沒有結束,明璽就趕過來了。
--我倒忘了一點,他有的是時間,又不上班的家夥。
這人來就來了,還找到我們班的訓練場,手裏明顯還拿著個小禮物,遠遠站了等著我。
我們班的確是雄性居多,但他的出現還是引起一陣***動,大家似乎感覺到什麼威脅了似的,任靜和付雲雪則對我露出了極度羨慕的表情。
他……果然妖精啊!
好不容易訓練結束,眾目睽睽之下明璽向我招手。
我是在眾人的注目之下走到他身邊的,被這樣觀賞我還真不是一般的不習慣,心裏又些虛榮又帶點不滿的,開口問他:“怎麼還來等我啊。”
明璽揚眉笑:“我現在是你的男朋友啊,當然要高調出現!嚇跑那些想入非非的家夥!”
我皺眉,很不爭氣地說:“也許,是我對人家想入非非了。”
明璽鬱悶,極度不理解地:“你至於嗎?”
我沒說話,說了他今天來幫我看下的,便等他下一步的動作。
本還以為明璽要見見顧銘寒或者誰的。
但他隻是看著我,此時就一臉凝重。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臉色。
有一會兒,明璽說:“眉心,你--還是老實點為妙。”
“怎麼?我真的會那麼倒黴遇到他麼?”
明璽聳聳肩,“從氣場上來看……是有兆頭。”
我抬眼看看他,很想問:那麼,他已經出現了麼?會是誰呢?
韓陽?
紀水文?
顧銘寒?
還是,別的誰?隻***今年動了心,談了戀愛,他就會在以後出現,我們兩個糾纏不清,讓彼此傷痕累累,成為這世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