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幫LK做好維護後就讓兩名工程師回來吧，算是有始有終，不枉彼特求我一場。”
他語調沉悶，眼中也少了幾分高傲的神采。
李墨不忍再打擾他，說聲“是”就準備離開。
剛要轉身，盛予安的手機響起，盛予安喚道：“你先等一下。”
李墨停下步子，盛予安打開手機，是趙康的來電。
他滑至接聽項。
“說。”
趙康興奮道：“盛總，我們監測到麵具男人的直升機，請求下一步指示！”
那個人和簡寧的關係非同小可，盛予安一直在找他的下落，扒他的底細，隻是至今沒什麼收獲，好在他又主動出現了。
“告訴他，我想請他作客。”
“是！”
盛予安囑咐：“小心一點。”
“是，盛總。”
他不確定麵具人會不會傷害他的屬下，更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
簡寧和他是一國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疑惑的眼神再次看向樓下簡寧的那輛車，眼底的光，越來越暗。
“盛總？”李墨提示性地喚了一聲。
盛予安一動不動地看著，仿佛在自言自語，“原來直到今天，我還是不值得別人信任，可笑。”
*
S被盛予安的人連夜追截。
直升機已進入監控，無處可逃……
簡寧一夜隻眯了半個小時，醒來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她在車上一呆整晚，可能缺覺地厲害，頭腦有些昏沉。
剛推開車門，見蘇芸正站在她車外。
“醫院不是特意給你留了房間麼，還在車上過夜？”蘇芸抱著懷，看起來精氣神都很不錯，“正好，我們一起去吃早餐，盛家送的營養餐我吃煩了。”
看著蘇芸熟悉而親切的臉，簡寧突然五味雜陳，“好。”
亦發現蘇芸看自已的時候眼睛發亮，像在看稀罕的事，看著看著，那雙明亮的眸子便漸漸暗下了一些。
蘇芸低了一下頭，坐進副座。
二十分鍾後，兩人進了一家粥店。
“哎，”蘇芸在粥裏拌一勺糖，眼睛在簡寧身側了側，漫不經心地說，“你和盛總之間，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喝一口香糯的八寶粥，簡寧看一眼蘇芸，皺眉道：“又？我跟他曾經有過什麼事麼？”
“你在盛家住那麼久，還以為自已清白呢？”蘇芸對她不比之前生分，今天這種鬆弛的狀態，就像對待多年老友那般無所顧忌，“盛總優秀，女人們巴不得跟他沾帶點親故，你倒好，卻想著把他甩個幹淨。”
“不說他了。”簡寧隻想靜下心吃幾口飯，“我正在挨餓呢。”
特麼的，鼻子好酸。
再說下去，這頓早餐怕是要省下來了。
“女人們在一起說男人，正如男人在一起會說女人一樣，”蘇芸好像沒聽見簡寧的話，低著眸子一歎：“我以前有個閨蜜，她唯一關於男人的夢想，就是要把盛予安拿下，四年過去了，不知道她的夢想，實現了沒有。”
簡寧拿勺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逃無可逃地，看向蘇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