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歌陪著淩雲裳去見林婉，林婉的臉色並不好，臉色暗黃而沒有水分，楚歌知道人皮麵具用久了就是這樣。
“最近木大將軍進貢的珍珠粉不錯，回頭我讓人給你送點過來，你還是要多休息，我看你最近幾日憔悴了不少。”
林婉敷衍的說道：“還好吧，確實不太舒服，不過沒關係，我讓顧長宇進宮來看過，過幾日就好了。”
楚歌暗想，大概是為了商量人皮麵具的事。
又過了一日，她奉命給林婉送東西的時候，看見她的臉色比昨日好了很多，雖然說不上是容光煥發，但看著卻是讓人眼前一亮。
楚歌知道，她是換了人皮麵具。
換一次人皮麵具需要很多工序，之前那一份雖然不太合適，但是還可以用，而林婉之所以選擇換了麵具，顯然是暫時不適合動手。
她的心裏又安定了幾分，閑暇時間專注調查檳榔的事。
不調查不知道，調查以後手腳冰涼，她發現幾乎整個皇宮的宮女和太監都多少有用這種檳榔的習慣，而且最近有向著侍衛波及的風險。
楚歌被結果震的心驚肉跳，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鋌而走險去找顧長宇。
“這個，是不是你做的。”她直接把一小塊檳榔扔在顧長宇的麵前。
顧長宇身形未動，隻是抬了抬眉頭，回答的很幹脆：“是，怎麼，有什麼問題？”
楚歌厲聲說道：“別裝傻，你往裏麵加了東西是不是？”
顧長宇抬手將杯中茶一飲而盡：“是，不過無毒，隻不過讓人更容易上癮而已。”
上癮就夠了，上癮以後對方就不得不聽譚欲的擺布！
譚欲現在手上沒有兵沒有將沒有地位，但是譚欲卻是最能夠接近淩雲裳的人，他最有下手的機會！
“你會配假死藥嗎？”楚歌問道。
這下顧長宇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
“你要是不會配我自己配，我不求別的，隻求你一個保證，若是我能夠讓陛下假死，希望你不要揭穿我。”
說完楚歌就轉身走了，回到住的地方，她喊出係統，買了一顆假死藥。
“又是保命丸又是假死藥，你要知道你現在就是個窮鬼，然後這些藥一旦你離開這個世界就不能帶走了。”
楚歌在係統麵前才能完全放鬆下來，她用手托著下巴說道：“我知道啊，但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是菩薩心腸，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淩雲裳死啊！”
係統笑到直接摔在地上：“我的媽媽啊，我的金主啊，要是讓那些被你虐過的NPC聽到這句話，會不會從空間裏麵衝出來打你啊！”
楚歌橫了它一眼：“這不是很正常嗎？人是會變的，你一開始不也說了麼，我之所以被弄到快穿世界裏麵來，不就是為了折磨我，折磨我不就是為了改變嗎？”
係統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點頭：“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你是我的家的女王大人！反正東西是你自己的，錢也是你自己的，你想怎麼花，我可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