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槐聽了山魁的話,無奈的搖頭,“好,我聽你的。”山魁這個時候,看見三炮,蔣恩柱都吃完了,對楊槐說道,“你把衣服脫下,我為你換藥。”
楊槐很配合,就把受傷的手臂衣服脫下,山魁解開包紮的布條,看見那傷口確實恢複得很好,沒有紅腫,“大哥,恢複得挺不錯。”
“謝謝三弟。”楊槐說道,山魁接過三炮遞過來的酒碗,就往他的傷口上衝洗,衝洗幹淨後觀察,“恢複得還真不錯,一天就達到這個程度,確實不錯。”山魁說道,就掏出小瓷瓶,把強盜藥粉敷上去,然後就再綁上。
“大哥,穿上衣服,回到地窖去吧。”山魁說道,楊槐望著他,還準備說什麼,山魁馬上說道,“大哥,為了你的安全,這個事情沒得商量,快些回去。”
楊槐聽了,溜到嘴邊的話又縮回去了,這個時候,三炮走了上來,“楊大哥,回去吧。”楊槐隻好歎了一口氣,隨三炮往後院走去。
三炮回到屋子裏,山魁與蔣恩柱做好了出發的準備,“三炮,跟著走一趟。”蔣恩柱說罷,就拿著火把,出門了,山魁,三炮緊跟在他身後,王子還是悄無聲息的跟在山魁身後,走了一會就到了山魁的院子。
山魁掏出鑰匙,打開大門,蔣恩柱走了進去,三炮還是有些畏手畏腳的,蔣恩柱看見了,就是一陣埋怨,“男子漢大丈夫,哪個像你那樣,膽小怕事,哼,快點進來。”
三炮聽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就馬上跟了進去,山魁關上大門,也走進去。看見裏麵收拾得很是幹淨,房子寬敞大氣,三炮的嘴裏就“嘖嘖”直讚,“這個房子真不錯。”。
山魁下午就把油燈準備好了,桐油燈雖然不亮,但是可以照明,蔣恩柱掌著油燈,往後院走去,來到了牲口棚,在那碩大的牲口食槽下麵,有一個不起眼的石板,放倒在地上,“來,就在這裏。”蔣恩柱說道,就將燈遞到山魁手中,他很是費力的把那塊石板移開,露出了一個圓圓的洞口。
“山魁,這下麵就是地道,可以通往外麵,已經快要挖通了,現在挖通有幾公裏,最後隻剩下大概三百多米遠,目標就定位在城外的破廟裏,與破廟後麵神像後座相連,如果修通了,可以很隱秘 的進出縣城。“蔣恩柱說到這裏,已經神采飛揚了。
山魁聽了,心中一喜,“好,我們去看看。”說罷就跟隨蔣恩柱進入了地道,等三炮也下了地道後,蔣恩柱正準備把那洞口處的石板封上,王子就跳了下來,跟著山魁;山魁掌著油燈,在前麵走著,這個地道挖的還是有點高,人不用躬身就可以往前麵走。
“哇,蔣大哥,挖了這麼多,還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呢。”山魁說道,躬身走在前麵,而三炮和蔣恩柱緊緊的跟在後麵。這個地道很長,下麵有的地方還用條石加固,有的地方用還擴大了空間,主要是讓人員好通過或者可以轉運東西。
山魁走了一陣,看見裏麵有支路與外麵通風,就問道,“蔣大哥,這個地道是誰設計的,連通風都做得很好,很隱蔽,真的是花了心血的。”
蔣恩柱這個時候就說道,“我家的親戚,就是表舅,原先真的是很富有,為了防備土匪和躲避仇人,他就策劃設計了這個地道,現在還有三百多米就要到外麵的那個廢廟了,隻要貫通了,維護好了,以後就可以自如的進出,哪裏想到隻有最後的這麼一點距離沒有打通,全家就遭遇了不幸,這樣,我的親戚就心灰意冷,不再要求做什麼,到鄉下去度最後的時光了。”蔣恩柱說到這裏,眼睛就有些濕潤了。
“哎,真的是可憐呀。”山魁這個時候也歎息了一聲,再說道,“哎,那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難道你參與挖地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