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田司令部的審訊室裏,黃毛已經被綁到了柱子上,高田,鬆本,高金禮等人都站在那裏,望著他。黃毛這個時候頭上流著血,眼睛掉著淚水,“高田太君,為什麼這樣對我?”
高田這個時候的眼光非常毒辣,望著黃毛,“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請到這個地方來?”黃毛看著高田,點了一下頭,“高田太君,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高田看見他還是這個態度,馬上就對鬆本說道,“這個黃毛不老實,給我狠狠的打,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鬆本聽了,馬上就舉起皮鞭,狠狠的向後麵身上抽打,黃毛發出了呼天叫地的哀嚎,鬆本打了一陣,高田手一揮,鬆本的手就停下了,“黃毛,你說,你和羅鳳山土匪二當家金錢豹是什麼關係?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黃毛聽了高田的話,馬上就大聲叫屈,“太君,我沒有跟他們勾結,我不認識什麼金錢豹?”鬆本一聽,馬上就揮舞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到他的身上,“你還狡辯,上午你還在大街上與他們說話,說了那麼久,態度很親密,如果你們不是早相識,會那樣嗎?”
黃毛一聽,這個時候才醒悟過來,原來在山上認識的那個獵人是羅鳳山的二當家,想到這裏,心中馬上就害怕極了,但是嘴上還是大聲喊道,“高田太君,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呀,我對皇軍一直 是忠心耿耿的。”
“啪。。。”一陣皮鞭落在黃毛的身上,黃毛接著又發出了一陣慘叫,鬆本一邊狠狠的打,一邊問道,“你到底和他什麼時候勾結起來的?勾結多久了?”
“冤枉,冤枉呀。。。。”黃毛被打得皮開肉綻,語氣也逐漸低下去了,高田看見他這樣,手一揮,“停,不要打死了,打死了線索就斷了。”
鬆本聽了高田的話,馬上就放下皮鞭,來到後麵麵前,用手抓住他的頭發,“你還真嘴硬,一直不願說,哼,你看看我後麵每天怎麼折磨你,看你能夠堅持到多久?”說罷把手中的皮鞭扔到了那一堆刑具中。
高田看了黃毛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鬆本看看黃毛,人已經十分虛弱,“把他送到牢房裏麵去,好好看管。”側邊的兩個小鬼子就上前,把黃毛解下來,往牢房裏麵扶去。
羅鳳山上,楊槐在大廳裏坐著,心神不安,他現在很是擔心,金錢豹帶著三個兄弟出去了,計劃是到縣城去買萬安台進出通道的工具,已經兩天到現在沒有回來,也沒有一個音信;再就是昨天黎癩子帶著兩個兄弟到雞公嶺去買石匠工具,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他現在心中感到不安,總覺得危險在逼近。
“噗噗噗。。。”一隻信鴿到來了,飛到了他的麵前,楊槐看見信鴿,臉上露出了笑容,“乖,來來來,把擔心給我。”他來到鴿子麵前,取出那張紙條一看,原來還有些笑容的臉頓時一下子就僵住了。
三當家鬼麵手一看,馬上就上前問道,“大哥,怎麼回事情?”楊槐沒有說話,就把那個紙條遞給鬼麵手,鬼麵手連忙說道,“大哥,你不是不知道我不識字嗎?給我也看不懂。”
楊槐聽了,望了鬼麵手一眼,“二弟帶著的三位兄弟在縣城被小鬼子抓了,黎癩子三人在雞公嶺被牛二帶人灌醉了,送到高田小鬼子那裏去了,現在二弟就是被黎癩子他們出賣才被抓的。”
“什麼?黎癩子他們當了叛徒?他奶奶的,這個小子太不仗義了。”鬼麵手這個時候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滿臉的怒色,“大哥,我要去救二哥。”
楊槐看見鬼麵手這個表情,馬上就把手一按,“三弟,稍安勿躁,現在我們對城裏麵的情況一點都不知道,如果貿然行動,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