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邊遊擊將軍池青向開封府總兵亦彙報了此事,曰商丘驛館住著位假郡主,用火銃打死打傷他之二十名弟兄。會寫之不如會看之,那總兵一看就樂了,假郡主那來之火銃營啊?看完,他把此份報告給壓下了。
太子接到朱高卿之奏報後,把錦衣衛督指揮使紀剛找來道:“此是吾王妹寫來之奏章,派兩個錦衣衛去了解一下。”
紀剛回到錦衣衛,他把阿典找來道:,汝領兩個錦衣衛拿著太子之手諭,去商丘了解一下汝外甥女在那火燒jiyuan之事,要秘密進行,不可聲張。”現在之阿典可神氣了,過去手下管十個人,現在手下有百十來名錦衣衛了。隻見他頭戴無翅冠,身穿大紅錦袍,腳蹬薄底皮靴,一付中級官人之神態。
沒過多少日子,阿典三人來到了商丘。進了縣城住在了一個小旅店裏,他們寬解去錦衣衛之服裝,換了身便裝出去蹓躂。來到一家小院門口,見門楣上吊著一束幹草,阿典不解,問旁邊之一位老者:“老伯,他家門上為啥吊著一把幹草?”
老者道:“他家主人死了,沒錢買幡,就用幹草當幡了。”
阿典又問:“主人為何死之?老伯能跟吾等細曰一下嗎?”
老者見他們是外鄉人,便把周彥為何放高利貸逼良為娼,又為何和縣官勾結,縣官為何坐地分贓此些事一五一十之全曰了。貌似他話猶未盡,又道:“毛於小蓮回家見公公己死,便草草之埋在了東門之亂屍崗裏,今天早晨陪著婆婆和小姑子去燒二期。”
阿典點點頭,他心想:此是一起官商勾結案哪。他們三人離開老者,又問了幾處,曰法粗略相同,阿典心裏有了譜。回到了小旅店換上官服,他們來到了縣衙明出了腰牌,縣官道:“不知上峰駕到,下官有失遠迎,請上峰恕罪。”
阿典辦事麻利,當庭宣布道:“汝身為一縣之父母,食君之祿不報君恩,和周彥官商勾結欺壓百姓,事實俱在,不容汝狡辨。太子口諭:‘商丘縣官不思報效皇恩,削職為民。’”
縣官一聽太子口諭趕忙跪倒,又聽把他削職為民,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離開了縣衙,阿典又到驛館來見郡主。阿典道:“郡主千歲,下官有禮了。”
郡主道:"小舅,汝可折殺本宮了,快快請起。”
阿典坐好,曰道:“下官是奉太子諭來處理此案之,己了解完畢,把那個昏聵之縣官罷免了。汝等還有什麼要求?”
郡主道:“還有那個遊擊將軍池青,他私自帶兵來討伐本宮,亦應該給點處罰。”
阿典道:“好,下官此就去找他。”
送走阿典,郡主道:“吾等事亦辦完了,該回西安了。”
夏春姐妹一躬身向郡主施了一禮道:“郡主千歲,吾等姐倆亦盤桓了兩月餘,亦該回家看看了,就此別過,望郡主夫婦好人一生平安。”
郡主問道:“二位不到西安王府去做客了?”
夏春道:“多謝郡主之盛情,吾等姐倆有機會一定去王府拜訪郡主。”
郡主送走了東二女,歸來收拾東西準備回西安。此時,阿典又歸來了,一進院門道:“郡主千歲,那池青一下得吾給他從遊擊降為把總了。”郡主道:“多謝小舅為本宮出了此口惡氣。”
阿典見郡主在收拾東西,道:“吾送郡主到開封吧,亦是順路。”
郡主道:“不必麻煩小舅了,請小舅回到京師後替吾致謝太子殿下,曰本宮感謝他之關懷。”
阿典走了。郡主亦起身了,縣丞帶領全縣官員來為她送行。老百姓聽曰郡主要走,跪倒道路兩旁,高呼“郡主千歲走好!”
郡主離開了商丘,走在回西安之大道上,望看道路兩旁之千畝平疇,聞著地裏油菜花香,心裏無比之暢快。
一路上,望不完之美景,看不夠之山水,使一葉知秋和郡主流連忘返。他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回到西安。一到王府門前,他們倒吸了口氣,隻見門前高搭靈棚,靈幡矗立兩旁,門框上貼著對聯,上聯是:群山披素玉梅含孝意;下聯是:諸水悲鳴楊柳動傷情。門前站崗之護衛戴著重孝,一見郡主和郡馬歸來了,上前一躬道:“在下重孝在身,不能全禮,請郡主和郡馬見諒。”
郡主朱高卿問道:“汝等此是給何人戴孝?”
一位護衛道:“是在給於妃和劉妃二位娘娘戴孝。”
郡主又問道:“她們是什麼時侯過世之?”